似乎看问题很透,自己对官场上的事一无所知啊,若不是因为这个案子,只怕官场依然距离自己很远,他不禁好奇道:“可是赵同知背后捅了知府刀子,这知府大人,怎的还没有动作,虽然他还在病中,可是……”
黄信似笑非笑的摇头,道:“可能老夫说话难听一些,不过你既要问,那么我只能给你一个答案:会咬人的狗不叫。”
叶春秋不寒而栗,我去,黄世叔很专业啊,如此一想,似乎一切都可以解释了,叶春秋想了一阵,哑然失笑,逗比青年欢乐多,这官场距离自己甚远,琢磨这个做什么,考试要紧。
这两日,院试的榜文放了出来,院试一般是在府试之后,由本省学政主持,各府的府试童生不必赶去省城,只需在本地等候学政大驾光临即可。
宁波府乃是大府,所以学政先在杭州府监考之后,便会驾临宁波,开始依旧还在宁波的贡院进行,时间则是定在下月的初三。
还有半个月,还算充裕,叶春秋并不着急,依旧还在客栈住着,这几日来拜会的人不少,叶春秋只闭门学‘读书’,他也不想这样低调,不过却是得了黄信的指教,黄信特意嘱咐他,你已是县试和府试两场案首,风口浪尖,院试之前,最好还是低调为好,否则很容易惹来非议。
枪打出头鸟嘛,这个时代是最看重风评的,叶春秋现在也算半个名人了,在夺取功名的最后一场考试中,绝不能出现什么意外。
北京紫禁城。
天子登基不过两年光景,这位不过十五岁的天子,登基不久,便惹出不少是非。
好在几个阁臣还有些影响,正德天子不敢过份,今日刚刚听朝回来,正德脱下冕服,嘴里咕哝着什么,大抵是这下好了,瓦剌人又犯边了,他抬眸,对身旁伺候的伴伴刘瑾道:“刘伴伴,你知道不知道,瓦剌人又犯边了,这是杨阁老亲口说的,说是边塞之外,瓦剌人浩浩荡荡,遮云蔽日的。边镇处处告急,狼烟四起。”正德天子精神一震:“来得好啊。”
刘瑾一脸便秘状,瓦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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