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学校读书,别说一千块,两千块我都答应。
我一直没有走,站在公用电话亭前,时不时的打电话回去问退亲退得怎么样了,太阳越升越高,最后升到头顶,晒得我头晕,我强忍着眩晕的感觉,四五个小时后,从上午等到下午,在我打了无数个电话后,事情终于办妥。
最后接电话的是娟娟,她在电话里泣不成声,“姐姐,谢谢你,要是没有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本打算今晚嫁过去,就在他们家吊死算了!我宁愿吊死,也不愿被那老东西折腾。”
我从不知道娟娟原来抱了这样的打算,我差一点就失去了娟娟,跟当初失去姐姐一样。
我抓紧电话,忍着眩晕,叮嘱娟娟以后遇到事,千万别寻死路,一定要告诉我,有我在,我不会让她出事的。
娟娟哭着答应了。
挂了电话后,眩晕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我看见路边有一家药店,想起昨夜的疯狂,进去买了盒药,刚把药放进包里,我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昏昏沉沉之间,感觉有人在温柔的抚摸我的脸,我缓缓睁开眼,看见的是凌少匆匆撤回的手,以及他眼底来不及褪去的温柔和怜惜,我的心暖暖的,柔柔的,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喝药吧。”
他避开我的眼神,把一碗药放在床头柜上,我看着那褐色的药汁,苦味扑鼻而来,不由得皱了皱鼻子,“这是什么药?”
“中药!”
“我没病。”
中药太苦,我不想喝。
“这是女人调理身体的,不是治病的,你身体虚弱,必须得喝。”
他不由分说端了药,捏住我的下巴,就往我嘴里灌,我被苦涩的药汁呛得不停的咳嗽,最后,药汁只喝进去一点点,其余的全洒了。
凌少重重的放下碗,脸色有些冷,“你非要跟我做对是不是?”
“我没有跟你做对,我没有病,不需要喝药。”
“你今天晕了!”
“太阳晒的。”
“你昨晚也晕了!”
我脸上发烫,耳朵也发烫,我想我的脸一定很红,我低下头去,小声的说道,“那是你太狠。”
“我怎么狠了?昨晚也就来了三次,你就晕了,我都没怎么尽兴……”
他的话怎么听着像抱怨?我诧异的看向他,凌少板着脸,瞪了我一眼,“看什么?我说的难道不是实情?”
“你天天晚上都这样?不会用肾过度吗?”
我咬着唇,面红耳赤的说道,声音轻得跟蚊子叫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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