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汪姨不爽的脸色,径直走到病床边,戳着凌少后背的伤口,虽然知道他在做戏,可我还是心疼得想打掉他的手,赵松边戳边咋咋呼呼的说道,“哎哟,这伤可真严重的,肯定会留疤,到时候就不好看了,我姐真亏,你们凌家样样比不上我们赵家,现在凌琛还一身的疤。”
他语气鄙夷,很看不上凌少的样子,汪姨不乐意了,“我们家少爷,又聪明又生得好,名牌大学毕业,还出国留学,哪里配不上赵小姐?”
我把胸牌拿出来挂上,胸牌上写着一个很平常的名字:刘小芳。
赵松没接汪姨的话,翻了个白眼,高高抬着下巴,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大摇大摆出了病房,汪姨对着他的背影呸了一口,骂道,“什么玩意?不就是个姨娘生的野种吗?也敢说我家少爷的不是,不要脸!”
她足足骂了好几分钟,邹冲脸上有些不自在的打断她的话,“汪姨,我和护士去其他病房查房了。”
汪姨看了眼我的胸牌,我解释道,“刚才忘在口袋里了,没有挂上。”
汪姨没有说什么,我忙跟着邹冲出了凌少的病房,直到回到邹冲的办公室,我才长长松了口气。
刚换下护士服,邹冲突然幽幽说道,“你喜欢凌少吗?”
我在挂护士服的手一顿,没有回答,邹冲淡淡道,“你要是真心喜欢他的话,就离开他吧,你也看到了,凌家绝不容许他脱离凌家的,不管是为了凌家的利益,还是脸面,他即便不当继承人,也绝对脱离不了凌家,你和他没结果的。”
我还是不说话,心里像被密密麻麻的牛毛针扎过,密密的疼,挥之不去。
见我这样,邹冲叹了口气,没有说下去,摆摆手,“人你也看过了,你该走了,我会照顾好他,他不会有事,身上的伤总会愈合的。”
那心里的伤呢?心里的伤也会愈合,时间是最好的药,对吗?
我该怎么办?
我答应过赵桑榆,从此不再见凌少,也不和他联系,可我当天就食言了,当听到赵松说凌少出事的那一瞬间,我感觉天都要塌了,一路上我不停的催促的士司机快一点,再快一点,有几次甚至差点撞上别的车。
我舍不得。
他在昏迷中,还心心念念着让我不要担心,他会解决的。
没有人知道,我听见这句话时,心如刀割,有那么一瞬间,我差点就控制不住扑向凌少的冲动,我想告诉他,我不会走,我也不担心,让他别记挂我,我很好。
可是,我不能,我不能啊!
我什么都做不了!
我第一次怨怼起自己的出生,如果我出身好一点,凌少会不会就不会受到这么多责难?也没有这么大的压力?
离开邹冲的办公室,我不知不觉又走到凌少的病房门口,房门关着,汪姨不在外面守着,不知去了哪里。
我站在门外,我与凌少,只隔了一道墙,却仿佛隔了千万里。
咫尺天涯,想必就是这个意思。
我在门口站了一会,听到里面传来一男一女剧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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