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瑟地收回手,倪朵将包放到一边,半分不敢耽搁地,踮着脚尖就走了过去,不待傅戚开口,她自己捏着耳垂,垮着一张美丽的小脸道:
“老公,我错了!你…不生气,行不行?”
心里再气,傅戚始终记着上次的教训,没忘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冷冷地看了她两秒钟,目光却在扫过她耳间的一点亮光落在地上小盒的瞬间又晦暗了几分:
“倪朵!你倒是真能耐、真清高!是我傅戚的钱脏碰不得?还是别人的大腿比较粗、你抱起来更舒服?我的后门没走成,色相就牺牲到别人身上了?你的业绩,都是这么来的?我傅戚的老婆,居然缺钱…缺到在大晚上、大街上推销这种东西?我倒不知道你懂这么多,怎么不给我亲身示范一下,什么叫冰火两重天,怎么为夜色增光添彩?!”
该死!她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她到底爱不爱钱?为什么能一面拒绝他的支票,却又欣喜戴着他送的银耳环?却还能为钱委屈让客户占便宜、去推销这种东西?怎么,他的钱不是钱,还是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