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活费用完了吧,这几天家里有些忙忘了,今天你爸给你寄了两百块,可能这两个月不能给你寄了,你省着点儿用啊。”
说着说着,声音就有些哽咽了,顿了顿又继续说道:“哦对了,月底你也不用回家了,就在学校里好好学习,考上大学”
梓箐心思何其敏锐通透,她立马就听出母亲说话时难以压抑的哽咽和疲惫,连忙追问,“妈,你们不要担心,我我在勤工俭学,有生活费。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了”
便听到何母压抑的抽泣声,紧接着何父抢过电话筒,只说“没没没事。你好好读书就是了,什么都不要管,家里一切有爸妈在呢”说完也不理梓箐一个劲儿的追问,就匆匆挂断电话。
再打过去,接电话是村上的何伯伯。因为家里没有电话,都是到别人家里打的。梓箐问,何伯伯也什么都不说,只让她好好读书就行,父母所做一切都是为她之类的话。
梓箐是来为原主逆袭人生的,不是来张扬得意的。很明显现在何月的父母家里肯定遇到难以越过的坎。他们不说,肯定是怕让自己分心而耽误了学习。
思及此,她再不迟疑,立马给学校请了两天的假,说家里出了急事,便火急火燎赶了回去。
回到家里一看,梓箐整个人就有些懵。
原来是何月的哥哥何军被村上一个疯子打了,脑袋和身上加起来缝了几十针。父母找村干部说理,去报警,可是他们说那家人本来就精神有问题,还有精神病鉴定证书,打人不犯法。而且他们家又穷,也没钱赔偿。
所以就只能自认倒霉。
何家二老把家里的猪啊鸡鸭粮食等等,但凡能卖的都拿去卖了,凑了三千多块,缝了针,在医院里住了一天,就说钱不够。没钱就把人领回去,医院又不是慈善机构于是两老又向亲戚邻里借了几千,又多住了两天。
可是他们问主治医师,医师说何军的情况很严重,如果不加紧治疗,以后恐怕要留下后遗症,脑震荡以及残废什么的。
两老见梓箐竟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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