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泪,“媛媛…你一定要幸福,知道吗?爸爸妈妈这里永远都是你的家……”
梓箐重重点头。她把后面那句话听进去了。
在司仪再三“催促”后,蔡伯尧才依依不舍地将梓箐的手送向米景山,“现在我就将媛媛交给你了,你一定要好好对她,如果哪一天你不……”
就在这时,从教堂大门传来一声咋咋唬唬的喊声:“等一下,等一下――”
没看到人,梓箐已经迅速从记忆中搜寻到这个声音的主人。她现在也不想去追究这个注定会强势插入这场婚姻的女人究竟是怎么从医院跑出来,又是怎么穿过教堂那么多人,竟然直接跑到这里来的。
只见秦紫沫穿着一身病号服,脑袋和手臂上都缠着白色纱布,头发遭乱,怀里正抱着一束捧花急躁躁地朝梓箐跑了过来。
像是累极,上气不接下气地直喘,一手撑着腰一手把捧花递向梓箐,“呼呼……那束花摔坏了,这次我我终于又把捧花做好了。呼呼,总算是没有迟到,来,给你……”
梓箐微微扬了扬手中捆扎绝对静美的捧花,嘴角轻扬出一丝柔和的笑意,“我有最美的捧花了……”
言下之意就是她不需要了了,可是秦紫沫顿时急了,立马开始细数自己为这束捧花付出了多少辛苦汗水努力之类的。比如里面多少支玫瑰代表什么含义,百合又是什么意思,总之,就连里面又几片绿叶都是她精心设计的,若是梓箐不用她的捧花,简直是对她拳拳之心的抹杀。
“不,不,这可是我花了一晚上构思出来,绝对和其他捧花不一样的,而且我做了一上午,你……”
就在这时,一只散发着寒冰气息的高冷男人突然开口,不过不是对梓箐,而是看向秦紫沫说的:“你说……你先前就做了一束捧花被摔坏了,然后又带病重新做了一次?”
秦紫沫看到终于有人搭理自己,立马转向米景山,嘟着嘴,一脸懵懂无辜的样子,“嗯的,本来一个小时前我就把捧花送来了,可是蔡小姐不肯接,捧花就掉地上了,我还还…摔了一跤…”她说到后面几个字细若蚊吟,眼角还有意无意瞟向梓箐这边,带着很委屈的怯怯的样子“我怕蔡小姐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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