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克顿了顿,看了眼梓箐,说道:“他的口供和你说的有些出入,他说夜已深,而你独自一人在XX站台,看到他的车便招手示意。他以为你需要帮助就停了下来,你上车后指了一个地点,他本着好人做到底便打算将你送过去,不料你竟对他百般挑逗,他誓死不从,你就拿了他的手术刀威胁他,说你知道他的底细,若是不给你一笔钱就把今晚是的事告诉他的未婚妻,你们俩争执中下了车……他情急中欲夺下手术刀你自己划伤了自己,他要帮你止血,你却跳上车打电话报警说有人杀人,而后还疯狂开车,他是想阻止你才趴上引擎盖。”
临了,他补充:“他已经为你支付了医药费,等会有人来给你录口供,你就可以离开了。”
梓箐说“谢谢。”
胡克走到门口,微微偏过头,“我为刚才英男的事情向你道歉,她没有恶意的。等下我会另外叫个人来。”
“谢谢,让你费心了。”梓箐真诚说道。嘴角弯弯,她现在自然不会跟那个暴躁而正义凛然的女人一般见识的,不管那个叫英男的女人是因为什么原因,而对妓女有这么深的成见,但是她连一点对人的基本尊重都没有,恐怕怎样的悲哀和不幸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罢了。
一个叫小娟的年轻女孩给梓箐录口供,言谈举止端庄大方。梓箐心道,就是嘛,那些把“正义”写在脸上的人始终是少数。
而后医生来给她检查伤口,重新上药,打了针吃了药后,梓箐感觉非常疲惫,再次沉睡过去。
且说胡克从梓箐这里得到另外一个完全不同的车祸版本,莫名,他就是觉得她说的话让人很信服,而另一边却是阔别几年的好友,这次回到X市也是因为跟汪玲玉的婚礼。他出了医院便给冯建打电话,说好久没聚聚了,晚上就去X酒吧消遣一下。
冯建开了另一辆敞篷跑车,胡克随意问道:“咦,又买了一辆?不错哦。”
冯建绅士地笑笑,“呵,约我出来莫不是想看我的车?”如果是平时这完全是一句无伤大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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