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突然发作。若是接孩子的时候在路上发病了,成成岂不太危险了。所以接送孩子这么重要的事情你就不要来操心了。”
声音不打不小,刚好让周围伸长脖子支愣着耳朵的大婶们听个清清楚楚。这里大多是附近小区的人,经常遛弯就能遇到,谁家有个啥事不到半天就能传遍整个片区。她们先前就听说雷家那些糟心事…别人的糟心事可不就是自己枯燥生活的调味剂么,所以都故作关心的围了上来,一幅恨铁不成钢的悲伤样子,“…你儿子真的伸手打你啊?哎,真是太要不得了”“就是,先前我们还以为是谣传呢,现在连你媳妇都这么说了”“脑震荡这个可说不好,你媳妇说的有道理,还是好生将养身体”
雷母气的够呛,梓箐开口说话,还没容她辩解,周围这些长舌妇就开始七嘴八舌地讨伐她儿子如何忤逆不孝,说她如何可怜。当初那么心疼儿子的,老了却被儿子打,真是晚景凄凉啊…
她一向以有一个俊朗帅气又能干的儿子而自豪。
梓箐如此赤果果地将家丑宣扬出来,然后被这些碎嘴婆娘那般念叨,她感觉自己老脸都丢光了。
无比怨恨地瞪着梓箐,可是梓箐却是昂头挺胸地站着,比她高出一个头,不管是身高还是气势都将她的怨毒死死压了下去。
发泄不得,想跟周围这些“老姐妹”辩解一下的,可是人家好不容易逮到别人的糟心事,正可劲的劝慰宽解她。她越是辩解,她们就越说的气劲。
雷母气的直哼哼,最后借口说家里还有事便灰溜溜离开。
她一离开,周围这些碎嘴婆娘便朝梓箐围拢过来。
不过梓箐才懒得跟这些人浪费唇舌,昂着头,把周围人当空气。这些人说叨一阵,歪眼瘪嘴说这个女人如何如何,梓箐亦全然不理,都自觉无趣,最后悻悻收口,然后乖觉跟这个冷面冰块自动保持距离。
这正是梓箐想要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