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他从来不会推掉到了嘴边的美色。
那些丫鬟婢女反正她们的生死去留都不过是自己的一句话而已。既然自动送上门的。不要白不要。
王成吩咐旁边的随侍,道:“去查查,看看是哪个房里的。”
嘴角轻蔑之意更浓。也真是够用心的了,竟然把这欲擒故纵都用上了。既然如此,便成全她了罢。
他刚刚从抚州回来,将那里的事情处理完毕。去给太夫人问安。现在皇帝年迈昏聩,太子羸弱。几个王子都不安生。大有变天之势。他们原本是支持三皇子的,现在正是时候。
不过他们本就是皇室宗亲,以前为了行事,必须低调。所以便有了个好色养戏子的名声。实事也的确是如此,那些王公贵胄之家,哪个男人不是外面画舫勾栏。内宅除了正妻外,小妾。侍妾,通房少说也有十多个。
没过一会,辛石回来禀报,是夫人房里的丫头。
王成心中微微叹了口气,没想到她现在已经那么不耐烦了么?
她身为正妻,是两家人利益纽带,谁也动不了她的地位。现在并不是子女成群的时候,那样的话会让外人觉得平南王府人丁兴旺,有大兴之象……既然是她房里的丫鬟,为了让她安心,便如她的愿吧。
梓箐回到王夫人房中,如实禀报。
王夫人“嗯”了一声。
梓箐本能觉得有些不安,就像是飘萍,所有一切都由不得自己那般。她知道自己的未来都在王夫人一个念头见决定了。
再想到刚才在路上脑海中浮现的画面,她心有不甘。或者说,是一种本能的抗争。
片刻,甑嬷嬷进来。王夫人遣了梓箐下去。
临出门,她眼角余光瞄到甑嬷嬷正高兴附耳说着什么。只断断续续的听到“……没错,是王爷身边的辛石……”直觉告诉她,肯定是关于今天下午自己“偶遇”王爷的事情。于是梓箐心中更加不安了。
王夫人感觉今天心情特别好,叫甑嬷嬷拿出针线篓子,临窗而坐,开始绣手绢。秋日的阳光懒懒地洒在她身上,镀了一层金色光晕,看起来娴静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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