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才行。
大婶跟着道:“就是。这些娃子最是跳站的时候,再说了,也只是玩玩泥巴而已……”
丫的。梓箐还从没有过一次像现在这样想跟人吵架的,真想扔记坨稀泥到她脸上,看她是啥表情。
刚才那几个小鬼头就在那里闹腾,做父母的就在旁边也不招呼一声。这,这不明摆着纵容么。
吴大英像是感应到梓箐的异常。用布满老茧的手抓住梓箐的小手,微微用力握了握,“大丫,没事的。不就是点稀泥巴么,反正衣裳也脏了,脱下来洗洗就成。”
吴大英应道:“没事。只是泥巴而已,打在身上又不痛。孩子喜欢玩喜欢动才好,要真是规规矩矩的坐在那里才让人心焦哩。”
吴大英的反应让其余人心里就像是一拳头打在棉花上一样,不过瘾。
可是梓箐却不这么想,她突然想到一个词――捧杀!
可是……在原剧情中,夏兮的母亲就是一个很普通的懦弱的妇人而已,她怎么会有这样的深沉心思?!
……
日子就在这些家长里短的琐碎中一天天地挨过。
梓箐对吴大英有了怀疑,可是她仍旧和以前一样,隐忍,吃苦耐劳,像一个护崽的鸡婆一样,用忍耐隐忍庇护着自己的两个孩子。
没错,这些人其实都算不上大奸大恶,又该怎样去跟他们计较呢?
骂一顿?吴大英只有一张嘴,骂是骂不过的。
打一架?那就更不行了。
所以只有忍!
不管周围人如何的装腔作势,如何的冷漠恣睢。
有目共睹的,吴大英一家的生活明显好了起来。
地里庄稼长势喜人,不管别人如何挪地界石,反正只有她一个主劳力,少种一点也轻松一点,屋子旁边的自留地里蔬菜一年四季都不缺。
梓箐偶尔去抓一野兔或者下河沟用背篓捞几条鱼回来改善生活,日子过得还是很舒畅的。
农闲时,吴大英就将家里的猪圈,门板以及后院里里外外都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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