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闪躲,这是她依旧不变的回答。
这不论问上多少遍都不会变的脾气,可真一模一样。
想到这儿,慕郗城放轻了动作继续给她绑止血带,时汕扭过头去,所以错过了他骤然的轻笑。
其实,姜时汕错了,慕郗城之所以会包扎伤口,并非因为复杂的身份背景,他就算受伤了,也很少亲自处理伤口。而,曾经的陈渔,因为学医,身上总有实验时落下的伤口,放学回家怕被陈屹年训,就常常是他给她处理好伤口,两人才回家。
1999年夏天,陈家。
陈屹年坐在沙发上,倒了一杯茶给自己,他的视线却在给女儿包扎手臂伤口的慕郗城的身上,自从少年来,两人的关系似乎好得不像话。
慕郗城给小陈渔包扎伤口,问,“疼吗?”
“不疼。”
“真的?”
“说不疼就不疼。”
陈屹年听两个孩子的对话,突然笑了。女儿自小别扭,他比谁都清楚,看疼得都已经噙了泪光的的人,他说,“疼就说吧,这儿又没人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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