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时汕一直不明白,慕郗城和她充其量是第三次见面,可每一次这个男人都能做到毫不见外,熟稔的过分。
这种感觉,她不喜。
“用肩膀挡花瓶,几天不见,姜小姐能耐见长。”明明是戏谑的话,在他嘴里却变成了冷嘲热讽。
时汕沉下脸不悦,“请您出去――”
话没有说完,她完全被眼前的人吓住了,单手拉她坐下的同时,他竟用另一只手解开了她左肩的肩带,打结似的连衣裙,一侧肩带解开,裙子瞬间自一边退落,露出了大片白希的肌肤,也露出了染血的狰狞伤口。
“你――”
羞恼异常,伶牙俐齿的时汕竟不知道说什么来斥责。
连医生都要避讳的人,在一个仅见过三次的生人面前如此,白净的脸涌起潮红,她大有恼羞成怒的趋势。
“坐好,别乱动。”坐在她身后,他用消毒药棉按住了她受伤的肩膀。
钻心的痛,让时汕没办法再动作。
时汕伤在后肩上,一个人,别提包扎,连消毒上药都不可能完成,也许是想到了这些,她用右手抓住左边的肩带,裙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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