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提起诉讼,陆时逸刚回国,根本没有个人律师,时汕也不了解国内医疗法律,这次状况有些糟糕。
‘医闹’现场已经得到了警方的控制,可医院走廊的狼藉看得出刚才争端的恶劣和严重。
问过前台,时汕只身向受伤医生病房走去,有医护工作者试图阻止她,“小姐,这是内部医生的……”
扭头,打断对方,“我有家人受害牵连。”
医护工作者一愣,现场混乱也没来得及完全问清楚。
一个一个病房找过去,每见一个受伤的医生和护士,她心里对陆时逸的担心就多了一分。
直到最后在外科医生的休息室找到他,两个人皆是垮下了脸。
“你怎么过来了?快,离开这儿。”还没坐下来就被人催促,时汕瞥了一眼他脸上的伤,拧眉,瞪他,“我说一天不见人,你还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
“我没什么事,听话,事情解决后我就给你打电话,回去吧。”
“这叫没什么事?”捶了一下他被包扎好的腿上伤口,“陆医生,你就此骨折了我可不想给你推轮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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