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女儿。
“楚河的女儿?”慕染听着阿洛这么说来,面上也是愕然的神色,然而听着阿洛这般说来,慕染心中忽然一颤,难不成自己的兄长做的是同自己一般的买卖?!可是楚河不是说过……更何况他当初如此反对自己,如何这个时候反而步她的后尘,楚河他……究竟在想些什么?!而这些,又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慕染蹙着眉头,冷眼看着站在自己勉强仍旧面不改色甚至嘴角还挂着奸诈诡谲的笑容的阿洛,冷声问他,“阿洛,白卿的那块白玉,是楚河给她的?白卿同楚河,到底是什么关系?”
“白卿?”阿洛似乎也因着慕染的话而惊诧到了,他一愣,心里却是想着自己还真的不知晓白卿同楚河有什么关系,只不过她瞧着慕染此时的模样,便知晓一定不是什么好事,忽然自己自己也就忽然生出了从未有过的担心的情愫来,若是白卿这一回同楚河有什么关系的话,看起来事情似乎很是棘手!至少,不是自己之前所想的那么简单!
楚河同白卿,究竟是什么关系?!
白卿自然不知晓恶人谷的人此时正皆在讨论着自己,她还在心里想着自己究竟应该怎么做才能逃出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不想,正是白卿有些焦头烂额的时候,那紧闭了许多天的大门反倒是自己打开了,白卿还是第一次瞧见有人进来,那人一身的漆黑,偌大的兜帽遮住了他的容颜,白卿细细看去,却已然看不见那人的模样,只是他身上肃杀的气息却是使人不寒而栗,便是白卿,都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几步,很是警惕地打探着面前的家伙。不知晓他究竟是要干什么,那个人却是一步一步地走近了自己,也不说话。只是默不作声地将什么东西放在了自己的面前,是一碗茶,也不知晓是加了什么的茶水,白卿是愈发惊惧地看着面前的家伙。
然而她似乎是忘记了此刻自己的处境,早就已经岌岌可危,所以即便此时不知晓对方是什么人,她却还是硬着头皮。就这么端起了那杯茶水,然后白卿没有想到却是在此时此刻听见了那人忽然发出的冰冰冷冷的声音,“你会记起你忘记的一切。”
没有什么语气。是冷静的低沉的声音,白卿愣住了,倒不是因为这话里的威慑力,也不是因着着话里的意思。她发愣。是因为白卿忽然意识到,自己是听过这个声音的,这样熟悉的声音,只是她再怎么想,也想不起来,自己究竟是在何时何地,听见了这样的话,然而她再鼓起勇气看着那个面部被兜帽遮住的身影。却是无论如何也看不清他究竟是什么样子。
所以这个人方才说得……白卿发愣的时候,就这么想起了黑衣男子的话。也是终于想起,她大骇,这是什么意思?记起忘记的一切,这真的不是在逗自己么?!
然而白卿此时没有思考的机会,因为便是她还在犹豫的时候,那个人却是忽然夺过她手中的杯盏,捏住自己的下巴,苦涩的茶水就这么从自己的嘴巴里灌了进去,再然后,白卿便已然是眼前一黑,不省人事了,而梦境里,却是猝不及防地出现了她儿时的光景,是那些她不曾记起却是真真实实存zài 着的岁月。
白衣束发的少年坐在了床脚,微微抿着薄唇,长长的睫毛垂落下来,像是一把小小的扇子,修长干净的手指却是已然紧紧攥着对襟袄背子的一角,苍白的面容之上泛着异样的红晕,微微颤抖着的睫毛遮住了他眼眸之中的微光,女子始终不敢抬起了脑袋来。
先是在一处狭小的屋室之中,眼前忽然出现了一双一尘不染的月白长靴,白卿不知晓自己身处何时,她只觉得愈发的紧张起来,看着眼前面容熟悉的那个人,然后那个人却看不见自己。他的眼前,身影单薄的女子正坐在屋内的床沿之上,微微低着脑袋,苍白的面颊却是泛起了一丝病态的红晕。然后那男子的手指挑起了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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