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说出口,却是叫身旁的池碧瞪大了眼睛,不由得问道,“如今师爷死得蹊跷,不需要再细细检查一般么?”就这么草草安葬了,若是漏掉了什么线索可是如何是好!?
只不过慕染听着池碧的话,却只是摇了摇脑袋,只面无表情地说道,“先前我检查过了,他什么都没有留下,虽说不知道师爷是因何而自尽,只不过他自尽的时辰,还有死的方式,并没有什么端倪,想来在师爷的身上,并不能够发现了什么,还是尽早拖出去安葬了好,总不能就这般放在牢房之中。”
“对,还是葬了吧!”县太爷似乎是叹了一口气,那般的表情却是全然痛苦的模样,“虽说师爷是犯下了许多的过错的,只是如今逝者已矣,既然是咱们衙门的师爷,自然是要择一块风水宝地,好好安葬,也算是能够安息了。”
不知为何,县太爷说这话的时候,池碧瞧着县太爷的样子,总觉得是有些古怪的,而等到所有人都散开,池碧随着慕染回了衙门的房间之中的时候,还未等到池碧开口,慕染却缓缓地摊开了手,而池碧这才惊异地发现她的手中竟然是揉成一团的纸条,池碧不免惊异,她还不知道慕染是什么时候拿着这一张纸条的,而池碧自然不会知晓,便是慕染在为了师爷验尸之事,慕染才在师爷紧紧握着的手中发现了这一张小小的字条的,只是当时那么多的人团团围聚者,而慕染的心里也自然明白,师爷临死之前依旧紧紧握着的秘密,自然非同寻常,只不过当时人那么多,她实在无法确定,究竟哪些是朋友,哪些是敌人,只能够安顿好了师爷之后,这才回了房间之中。
只是纸条纸上所写的内容,却是叫池碧与慕染的脸色都不由得变得凝重起来,而池碧更是有些难以置信,“竟然有人威胁了师爷?”
慕染听着池碧所言,这才说道,“师爷被关在牢房之中,又有了李大人的命令,若是有人想要接近他,根本绝无可能,更不必说有人会塞了纸条给师爷手中!”
慕染还在若有所思地说着,只不过池碧却是想到了什么一般,一下子插话进来,“难不成是守着牢房的那些侍卫们?”想来,或许也是他们才有最大的嫌疑了,然而,话虽是这样说得,只不过慕染却还是面色凝重地摇了摇脑袋,“那些捕快并非师爷党羽,都是李大人能够相信之人。”慕染这话说得笃定,尽管池碧并不明白慕染如何这般相信,却只能够竖起耳朵听着她是继续说道,“除了守着牢房的那些侍卫,想来也只有一个人,能够接近师爷,却不受怀疑了。”
“你是说县太爷?!”池碧想起了县太爷先前那般古怪的神情,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的话终于在此时说出了口,“怪不得先前我瞧见了县太爷那般古怪的眼神,若是说师爷曾经想要取而代之,县太爷应当是对师爷恨之入骨才是,只不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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