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碍轻轻的点了点头,便跟在那太监身后,向着正殿走去。
与上次无二,朝堂之上还是那般冷清。苏碍突然有些同情勋皇,不知他是不是寂寞的。
“议事处长卿苏碍。”浑厚的男声响彻了整个大殿,只见端坐在龙椅之上的那人淡然的看着苏碍,脸上看不出悲喜。
苏碍闻言,立刻沉声道:“臣在。”
端坐在龙椅上的男人看着苏碍,不知为何轻轻的点了点头,这才道:“将你调查的事情说出来。”
苏碍点了点头,随即沉声道:“前些日子,议事处出现了一封密案,上面有不少朝廷命官贪赃枉法的记录。”
勋皇适时的打断了苏碍,道:“正物现在何处?”
苏碍一愣,却发现勋皇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终于还是鼓起勇气,大声道:“证物此时应该是在御书房的书案上。”
勋皇一愣,却终于还是点了点头,对着门外大声道:“将证物带上来。”
不多时,便有一小太监捧着一份卷宗从殿外快步走了进来。将证物呈给勋皇,这才战战兢兢的退出了正殿。
随便翻了一页,只听勋皇厉声大喊:“兵部参事胡乙世。”任谁都听得出这句话中包含的怒火
原本站在大殿最角落的一个男人,快步走了出来,直接跪在了大殿中央,大声哭道:“陛下饶命,罪臣也是被财色迷了心窍,还望陛下能够给臣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吧。”
凄凉的哭喊声似乎并未有传到勋皇的耳朵里,勋皇只是自顾自的念着:“勋历十七年,六月,纵容子侄强抢牛头镇张宝富之女。八月……”
胡乙世是齐肩王派的,而勋皇的话,不仅让胡乙世自己没有了侥幸的心理,也让所有齐肩王派的官员们流出了冷汗。苏子常这是要动手了。
终于将一大串的罪状念完,勋皇并没有经过刑部,而是直接在朝堂之上厉声道:“来人,将此人拖下去凌迟,诛三族,六族世代为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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