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以言喻,她的生日,他娶了别的女人,她守着约好的地点,傻傻等了一天,白天到黑夜,又重新等待到黎明。
那天夜里她泣不成声,他却和别的女人翻云覆雨,缠绵悱恻。
陶思然摇头,“都过去了。”
长时间的沉默。
岁月是一条长河,能够冲刷很多痕迹,所有的一切,都已经过去,他们谁都回不了头。
袁东晋看着曾经夜夜思念到失眠的脸,心底说不出是什么感受,一时间他也理不清那种感情。
当初苦心寻觅不见踪迹,三年后意外重新遇见,就在他下定决心,要和陈眠重新开始,好好过日子的后一刻,命运似乎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
陈眠洗漱完出来,袁东晋穿着病服坐在床上看着她。
“怎么还不睡?”淡淡的口吻,目光坦然对视。
袁东晋默了几秒,“你不问问我和她谈了什么?”
陈眠擦头发的手顿住,草草的扫了他一眼,视线有些温凉浅淡,慢吞吞的挪动脚步,“没什么好问的。”
谈了什么,她并不想知道。
“早点休息。”她没有回头,拉开阳台的门走了出去。
她看着丝毫不在意,至于是真的不在意,还是假装无所谓,袁东晋不知道,他只觉得看着她温淡的表情,没由来的烦躁。
他转过头看着玻璃外的女人,她正用毛巾细心地擦拭着头发,忽然就从床上爬了下来,拿过一旁的拐杖,慢慢往阳台那边挪。
听到有动静,陈眠回过头,就看见袁东晋高大的身躯站在了她的身侧,他正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你怎么又自己跑出来?”陈眠起身,伸手去扶住他的手臂,“坐下来。”
袁东晋低头便闻到属于那一阵发香,裹着湿气萦绕在他的呼吸里,丝丝缕缕的都是她的味道。
“有什么事,先坐下再说。”陈眠无奈,叹了口气。
袁东晋这才坐了下去。
陈眠松开他的手臂正要站起来,却被他用力扯得整个人跌进了他的怀里,不等她反应过来,铺天盖地的吻汹涌而来,顷刻间夺去了她的呼吸。
她本想挣扎,转念一想又担心弄到他的伤口,只能乖顺的趴在他的怀里,任他予取予求。
这个吻与下午的不同,有些凶狠,更像是发泄,掠夺得急切。
陈眠有些吃痛,发出一声嘤咛,也许是意识到自己的粗暴,袁东晋忽然就放轻了动作,细细描绘她的唇形。
慢慢地,她的身体软了下来,情不自禁地圈住他的脖子。
夜风习习,两人吻得难舍难分。
直到察觉自己的身体发生了变化,袁东晋才急急打住,脸埋在她的脖颈里,张口狠狠的吮了一口,深深的涉取她身上的女人香。
“陈眠。”他的声音沙哑的厉害。
她呼吸有些不顺畅,趴在他身上,有几分娇软,“嗯。”
“谢谢你,相信我。”搂着她身子的手,骤然用力,像是要将她狠狠地扎进自己的骨肉里去。
陈眠不说话,她睁着眼睛,望着远方的夜空。
他曾经最渴望得到一个人的信任,偏偏那个人总是猜疑,任由他一遍遍解释。
所以,现在,他需要她的信任?
——
陈眠是坐了沈易航的车一起到夜庄,雅座里的男女已经先玩嗨了,震耳欲聋的音乐声迎面扑来,震得陈眠秀眉微微一蹙。
有人发现她和沈易航,忽然叫了出来,“哎哟!我们的女王和沈公子来了!”
陈眠挑眉,她身后的沈易航温润一笑,手掌搭着陈眠的肩膀将她推过去,坐进了沙发里。
“各位,好久不见。”沈易航大方打招呼。
“呿!”
“你沈三少忙着发展事业拼图,哪有空搭理我们!”
“就是!聚会还敢迟到,必须罚酒!”
几个人连着起哄,陈眠却视而不见,准备躲到秦桑那边去,不想他们却不肯放过她,压着她就让她灌了三杯下喉。
秦桑忽然凑上来,附在她的耳边耳语,“啧啧,袁东晋那小子断了腿还这么勇猛?”
陈眠凉凉的瞥着她,“你脑子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思想?”
“我只是想,你这是在做!”说话间,细白的手探向陈眠的脖颈,指腹轻轻摩挲那一枚刺眼的吻痕,笑得很暧昧,“难道你要告诉我,这是蚊子叮的?那这蚊子还真大啊……”
陈眠这才意识到她说的什么,脸颊有些发烫,视线悄然的扫了一圈在座的人,伸手拍掉秦桑的手,扯了扯衣领,“闭嘴!”
秦桑挑眉,咯咯地笑得很妩媚,“女人!”
“喂喂,秦桑、陈眠,你俩在说什么悄悄话,赶紧的,一起玩!”
秦桑笑:“玩什么?”
“真心话大冒险!”
“又是这种老掉牙的游戏?就不能换一个嘛?”
“换什么,这个才有意思,赶紧啊,都必须参与!”
陈眠扫了一眼他们,忽然就想起身走了,她后悔应了秦桑来聚会了,这几个人,玩疯起来什么鬼注意都会出。
陈眠看了一眼沈易航,说:“沈总,您也玩?”您老人家能不能开下金口拒绝?好让她也有理由啊!
沈易航一贯温润的脸挂着浅浅的笑,“玩啊,很久没玩了,就当重回一下青春时光。”
“……”
“你不想玩?”
陈眠皮笑肉不笑,“你最好祈祷一会你不用脱光。”
过了一会……
“秦桑,你的初夜给了谁?”
秦桑璀璨的眼眸散发着妩媚的笑,红唇微勾着,“今夜贡献给你,敢不敢要?”
“别!我要跟你一辈子的,可不想跨过了友谊禁区被你扫地出门!”男人一副敬谢不敏,又贱贱的补了一句,“没想到你竟然还这么清纯啊!”
“你当谁都是你这种马么?”秦桑凉凉的说。
“哈哈哈!”大家哄笑。
开始还好,越玩到后面,越心惊胆战,终于,瓶口再一次对准了陈眠。
“陈眠,选吧,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陈眠瞧着他们一张张阴险的脸,继续问下去,她真担心他们问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眼睛一闭,“大冒险。”
“来来,看向那边的舞台,看到了吗?”说话的人笑得很阴险,“我们很久没欣赏过你的跳钢管舞的妙曼身姿了,来一个吧!”
“宋、大、禹!”陈眠几乎是磨牙,“我是良家妇女,换一个!”
“换一个就是你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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