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卡洛琳・朗兹也有着一口优雅的牛津腔来着,只不过在慌乱下就有些变形了。
“是吗,其实是来自美国德克萨斯州东部地区的秘书小姐?”葛瑞丝说着她那正宗的牛津腔就无缝切换成了德州口音,然后又将德州口音切换成了伦敦腔,继续说道:“幸运的是,我在语言学上有那么些天赋,而口音的融和很有趣。”
在最后就整合成了卡洛琳・朗兹先前用的融合版牛津腔,“你说是吗,秘书小姐,哦,或许我该称呼你为商业间谍小姐?”
静默。
葛瑞丝脸上灿烂的笑容一闪即逝,她并没有在意她制造出来的静默,又对一直站在她这边的安格斯说:“我想关于商业间谍小姐的调查方向我可以提供额外的帮助,她的左腿小腿骨粉碎性骨折过,根据愈合情况,我推断在五六年前,另外她读的是普林斯顿大学。哦,希望没有冒犯到普林斯顿大学。”
再次静默。
不管在场的其他人对葛瑞丝的说法是那么的半信半疑,但罗德里克和安格斯是绝对信任她的,安格斯难得笑起来,对妹妹说:“我会的。”
卡洛琳・朗兹下意识看向罗德里克,罗德里克摆手让她继续被请出去,卡洛琳・朗兹的脸色变得更加灰白了,她垂下头,正要垂头丧气的往外走,葛瑞丝的声音再度响了起来:“你知道你最大的破绽在哪里吗?”
卡洛琳・朗兹没有抬头。
葛瑞丝也不在意,她继续说她的:“格林先生,我父亲他并不讨厌我。”显然卡洛琳・朗兹会去葛瑞丝面前找存在感,是因为她不那么称职的爱上了罗德里克,并且认为罗德里克讨厌葛瑞丝,她有必要紧随着罗德里克的脚步。
“他爱我。”却又恨她。
……
葛瑞丝并不在意罗德里克会对卡洛琳・朗兹,以及她背后策划人――显然,卡洛琳・朗兹背后还有一个处心积虑的策划者,而这个策划者还必然是罗德里克的亲近之人,只有这样他才会知道关于伊丽莎白的事――做什么,那并不关她的事,不是吗?
哦,她倒是又和格林先生大吵了一架,关于他在这件事上表现出的不健全的心理防御机制。比如他在伊丽莎白去世这件事上表现的逃避机制,又比如以此滋生出的移情心理等等。也就是说,他们父女关系并没有经过此事而缓和。
大吵一架后的第二天,罗德里克让人送了一沓剧本过来,意思很明显,葛瑞丝想拍哪部拍哪部,即便格林家没有在娱乐圈有所涉猎,但作为挥舞着支票大资本家,支票所到之处,方便之门大开。
葛瑞丝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讽刺性十足的轻哼,“典型的仪式与抵消。”
雷蒙德被他们这‘一会儿晴一会儿雨’的父女关系都给弄蒙圈了,最后他决定他不跟着掺合了,他只是一条金鱼而已,七秒的记忆嘛。这提醒他了,这就去搜索下‘仪式与抵消’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