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戏剧。所以唐纳德这一番话还真是说到他心坎上了,不过将老友的赞美收下归收下,一向在自己追求的艺术上严格的里克曼却不会因此放水,他轻哼一声:“你家的小孩儿不见得是这么想的――”
再对上老友殷切的目光,他到底还是缓和了语气,“Fine,追求新鲜事物的女孩,鉴于你想报考皇家戏剧艺术学院,那么,你认为你有什么在这方面的特长,会让你在众多对演戏本身感兴趣,并且还有演艺经验的考生中胜出呢?”
“年纪在六十岁左右,至今未婚,但有一个伴侣,在少年时代就认识的伴侣,相守到如今,没有孩子。从这一点,以及对职业的长久坚持,说明您是一位固执的男士。”葛瑞丝看着里克曼开口了,她那双明亮的眼睛打量着他,不过很快就移开了,“虽然重视礼仪,但是对仪表并不十分在乎,没有吃午餐,早餐吃的有炸薯块,吐司,煎蛋,和清咖啡。在您从剧院步行到这里的路上,有一辆车经过您身边时,车轮压过一个浅水洼,溅起的水溅到了您的裤子和鞋子上,您当时只是擦拭了鞋子上的水泥点。”
在说完这么一大串话后,葛瑞丝的蓝眼睛又回到里克曼脸上,语气也变得诚恳起来:“敏锐的观察力算吗?”
这已经不能仅仅用‘敏锐’来形容了,好吗?
里克曼控制不住惊讶的神情,他不由得看向唐纳德。
唐纳德老先生早在外孙女开始演绎老朋友时,就很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继续端起茶杯低头喝茶了,对老朋友投递过来的穿透性视线,就是视而不见。
里克曼:“……”
“如果您认为这有失客观性,那我可以随意演绎一位路人――”葛瑞丝目光漫不经心的看向窗外,在目光触及到一处地方时,神情在一瞬间里就凝固了。她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来,座椅在地板上滑动发出刺耳的声音,唐纳德诧异极了:“葛瑞丝,亲爱的,你没事吧?”
“什么…?”葛瑞丝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哦,我没事。”
她绝对的心不在焉和口不对心,哪里像是没事的样子?更何况这两种情况还是出现在一向冷静自持的葛瑞丝身上,这就更不寻常了。唐纳德没机会问什么了,因为下一刻葛瑞丝就快速出了下午茶餐厅,在出了门后竟然朝着一个方向跑了过去,唐纳德转头问老朋友:“刚才发生什么了?”
里克曼瞪了他一眼:“我还想问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唐纳德左顾右盼,喃喃着:“葛瑞丝这是怎么了呀?”
里克曼从鼻子里重重哼了一声,为了老朋友的装傻充愣。
葛瑞丝到底看到了什么,让她失去了冷静自持呢?这种情况在一个多月前出现过一次,而那一次正是她看到了有着和她家二哥夏洛克・福尔摩斯,有着几乎一模一样相貌的本尼迪克特。现在,这种情况再次上演了,只不过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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