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靠着叶家那个早就已经垮得只差一阵风的老东西,还能东山再起。居然会被牵扯进这样严重的事情中来。时之余他本就想着要报复他,这下,不是白白的给了他机会?时之承叶知道,他今天来找他,十有**是不可能成功的。但是
他望着时之余的背影,大声道:“我可以去自首!我会去自首!你放了我妹妹!她再怎么说也是时家的女儿,更何况,从小到大,她在那个家里,除了受人欺负,从来都没有主动害过谁。时之余,你让时家保有一点干净的血液行不行?”
齐腾从车上下来,看了一眼时之余身后的人,他道:“时先生,是不是要再等一等?”
时之余抬手,齐腾点头走到一边。他转过身,看向时之承的目光像是深沉的海,只见隐隐滚动的波澜,却见不到一丁点的光斑。他嘴角奚落的勾着,有一丝残酷隐藏其中,他问:“你想要让时家保有一点干净的血液?”声音变得又沉又狠起来:“晚了。”
“你不去自首,时知嘉会受到法律的制裁,你去自首,她也逃不掉负担她应该承担的责任。时之承,我一直以来都不想让以言陷入这些肮脏恶心的勾当里来,是你,你为了竞争那原本不属于你的东西,从回国开始就图谋踩着她一步一步往上爬。你真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真以为你的戏演得那样好?傅远,你再装,在我眼里也就是个跳梁小丑!不过,你这只小丑总算还做了一点让我刮目相看的事情。”
“我的儿子,”时之余的脸孔扭曲,五官都变得阴狠起来,“是我试图对你们仁慈,放纵我对亲情慈悲的最大教训!现在,我要让你们都知道,什么叫,血债血偿。”
他缓慢的,一个字一个字说出最后一个词来。说完,铁沉着脸,连一眼都不再施舍给双膝瘫软,跌跪到地上的时之承身上,他坐进齐腾打开的车子里。
“时先生。”
“开车。”
齐腾点头,示意司机。
后视镜里,时之承的身影变得越来越远,越来越小,最后成为了一个黑色的点,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