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我之后再跟你说清楚。你现在让人过来把她带下去,渎职罪,就以这个名义,让她进去好好反思反思。”
“卸磨杀驴,这句话是您以前告诉过我的。那个时候我多少岁?我记起来了,我十八岁,第一次跟你参与一桩收购案。对方有我们的线人。事成之后,我们答应对方给他百分之十五的分红,可是后来他出卖公司的事情泄露了。他来求我,来求你,求我们给他一条生路。你告诉我,在生意这个战场上,必要的时候,需要心狠手辣,卸磨杀驴。现在,我成了你口中的那头驴。”时知慧阴阳怪气的说着,“爸,难道您就不担心我到了警察局之后会乱说话?你对我不仁,我为什么还要袒护你?”
“你有本事你就再闹!我看看你能闹到什么地步!我时仲德活到这把年纪,还没见过小辈翻了我的天!你们谁能,我等着!”
“好!这句话是你说的!”时知慧一口应下来,两只眼睛瞪得滚圆,直挺挺看着时之余,“你不是一直都以为顾以言被人绑架是时之承做的么,我现在告诉你,就算动手的人是时之承,背后真正指使的,就是他!我们最最尊贵,最最高高在上,俯瞰众生的时老先生!他从来就没有想过要接受顾家的任何一个人进时家的门,他敢吞下顾家,就没有想过要让顾家有机会再翻身!你以为你扳倒我这颗绊脚石,你帮他赢了我,你就能够顺顺利利迎娶顾以言进家门了?那是个陷阱!是个地狱!时家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地狱!”
“把她给我撵出去!”
时仲德气得胸口在不停起伏,他大喝了一声,从外面进来几个人,一左一右拽住了时知慧的胳膊。
“慢着。”在那些人想要把时知慧拖出去的时候,时之余喝停,他半转过身来,刚才的震惊、错愕、不敢置信,此时在他的脸上没有一点痕迹。他望着时仲德沉肃的脸孔,问:“她说的是不是都是真的?”
时知慧半昂着头,她已经孤注一掷。如果不能赢这一场,那她也不会让任何一人赢得轻松。在这一场争斗里,不会有真正的赢家。他们所有人都会输,她手里的这个把柄,会把他们所有人都拖入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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