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钓鱼。
顾以言站住,恍惚起来。眼前出现一副不太好看的手绘图。有人拿着铅笔敲她的头,笑话她,正经的油画不学,学小孩子打素描。她拿起彩色铅笔就去戳他的脸,嘴里嚷着,我就是小孩子,老人家不要管小孩子的闲事。
他问她,上哪里描的猫爪子素描,潦草,没创意。
她不高兴的回答,那是她将来要住的房子,用来度假,刚刚好。
黑铁栅栏做成的槅门,槅门上缠着蔷薇花,一到夏天,蔷薇花了,黑色铁门上姹紫嫣红,漂亮得就像意大利小城。
顾以言站在那里不动,脚下生根,头像被人从后脑勺狠狠打了一闷棍,怎么也回不过神来。察觉到痛,已经虚弱得快要站不住脚。
她下意识要逃走,可是被人握住了右手。
再抬头看他,已经泪眼迷蒙。
他一直在作弄她的感情,在作践她感情。一次两次,没完没了。她想逃,被他死死堵住出路;她想反抗,被他的强横,她的软弱,击得溃不成军。
他真的是想要逼死她,一点生的希望都不给她。
“你想怎么样?时之余,你究竟想什么样?”
“要我死在你面前你才满意么?”
她瞪大了双眼,眼泪不由自主往下掉。
时之余抬手替她擦,来不及擦干,她的泪珠又滑落下来。
“你以前没这么爱哭,长大了,反而越来越爱哭鼻子。”
她对他的调笑没有反应,推拒他的示好,连连往后退。时之余握着她的手不放。看到她抗拒,他皱起了眉。
“顾以言,一直以来你都那么蠢,蠢到所有的事情非要我一五一十的告诉你,你才能明白,我在你那里花费了多少的心思,折损了多少的心血么?”
“为什么你就不能像其他女人那样,少胡思乱想一点,多信任我一点,耐性的留在原地等待我?让我来告诉你,你疑惑的,你担心的,你害怕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顾以言咬紧压根不开口。她看着他,戒备、怀疑、不信任。
每当她用这种眼神看他,时之余的心里都有把火在不停的奔腾、蹿升。
无论一个男人有多大的成就,受到多少人的追捧,如果其中没有他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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