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还能碰别的女人?”他气得脸都青了。
她也气得不轻:“为什么不能碰?我给你下药了还是给你上锁了?”
“我还真情愿你是给我下药或上锁,好歹我能有个盼头。”时之余吐气,“你是给我下了蛊了。”
顾以言推他靠过来的身体,鼻子里哼着气:“我没那么大本事!你撒手,躲开点,我要回去!”
“不许!”
“谁说不许了!”
她还是挣。
时之余干脆把她锢到胸前,两只手像两把大钳子,把人绑在了怀里。顾以言逃不出去,狠狠在她胸口咬了下去,她忍不住要哭,憋着骂:“时之余你是不是有病!这么闹有意思?”
他点头:“有病。你什么时候才把解药给我。”
顾以言僵住不动,上下睫毛压着,心里一阵一阵的疼。
她还记得懵懂的年纪里,她说,时之余,我给你下毒了,没有解药你就只能一直跟着我。
可他没有一直跟着她,和她在一起。
她心里拧着,那滋味,又苦又涩的,从舌尖上又弥漫开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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