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言忙按着,没想到还是慢了一步,顾有枚看到了她脖子上被时之余咬出来的那块红斑。
她故作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往身边的人身上靠过去,装吃惊:“以言你这是……和谁来澳洲度假了?”
边说边抬头扫了身边男人一眼。那男的明显脸色不好起来。
“还真巧,在这里碰到了我哥的新欢。”
那男的开口,嗓音里满满不屑。
“免得我哥说我不懂事,有枚,带你堂妹去医院看看。”
他边说边拿出张名片来:“找他,就说时乾令先生说的。”
“外伤看了,妇科也挂个诊。我大爷最看重大房的血脉,毕竟我哥婚事就在眼前,我就多操个心,别他给人摆了一道,自己还蒙在鼓里,闹出新闻来,股价又要跌几跌。打胎和赔偿的钱都跌水了。”
顾有枚欢天喜地的答应,伸手过来挽顾以言。
以言嘴角弯了点笑,她扫了这位传说里五毒俱全的时家二房的公子。吊梢眉,阔型脸,明明大家都姓时,他却长得这样寒碜,没教养。
压住火,她从顾有枚胳膊里把肩膀抽回来,不卑不亢的说:“不用了。我来工作,路上碰到条狗,被咬了一口。回去,公司这针狂犬疫苗还是肯给我报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