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情绪起伏。垂下眼皮,她拿起电话,拨通以诺的号码。
时之余没有走开,她撒谎骗以诺需要开夜班,可能会在剧组将就一晚,他嘴角牵起嘲讽的笑,端坐在甲板上的长椅上看着她。
人啊,要怎么样才能麻木?千苍百孔吧。她算不上年老,心却够得了沧桑,大概也能麻木。否则,她怎么会任由他这样作践,连一个巴掌都不给他?难道她自己也觉得亏欠?
不,她不欠任何人。时之余,他在那场博弈里得到了多少,她不清楚,可她知道,他不干净。
把电话放到他面前的桌上,她往里走:“明天早上我还要开工,如果你不能送我回去,我可以自己回去。”
话说完,顾以言到里面去找衣服换。身上都是呕吐物,很难闻。
熟门熟路找到衣柜,打开柜子,整排的白色衬衫和西装。她长长吸口气,很闷。伸手去拿,有人比她更快拽住了她搭在衣架上的手。
“砰”,只听到衣柜门发出巨大的响声,她后背隐隐作痛,时之余把她压在柜门上,居高临下瞪着她。
她身上的味道实在不好闻,顾以言牵着唇角,一双灵动的眼睛里似渐渐暗下来的海上的夜,也晦暗得厉害。
“我也没什么可给的。时先生如果觉得我这个人还值点什么,也拿走好了。”
她从他手心里收回右手,摸到领口的扣子,解开一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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