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能去哪里呢？朋友？自从顾家破产，曾经要好的朋友都成了分身乏术的大忙人。（wwW.qiushu.cc 无弹窗广告）她身边不再有闺中密友、知心姐妹，除了以诺，他们只剩下彼此。
司机问了好几遍，顾以言没有办法，手机里还有最后一点电，她打给小丽，还好小丽在家。
小丽租住在三环内的一栋老式公寓。手底下的人落魄，小丽也离落魄不远。
拿了自己的睡裙给她换上。小丽摇头：“你这个样子要是被记者拍到，还没红就先被黑得不得翻身了。”
顾以言沉默，捧着小丽泡的泡腾片慢慢喝。鼻子已经堵了。
小丽看她精神不佳，没再叨念。让她睡到自己卧室，自己就在外面小客厅对付了一晚。
其实小丽对她很不错，这么多年不离不弃，如果不是两年前……顾以言闭上眼睛，警告自己别再想下去，强迫自己入睡。（wwW.qiushu.cc 无弹窗广告）
她第二天还有工作。
说到工作，不过是小丽替她接的一个火锅店剪彩。有些餐饮业老板初涉水深，会邀请一些明星站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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