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还直喘粗气,可也断断续续的说出了原由。原来这些孩子都是秦不凡父亲的学生,秦不凡的父亲在给这些孩子讲学的时候,讲着讲着,突然口吐鲜血,倒地不起。
这可吓坏了这群半大孩子,这些孩子看着秦不凡的父亲倒地不起,昏迷不醒,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一番商量之后,一部分孩子赶忙去叫大夫跟秦不凡母亲,一部分赶紧跑到了此处来寻秦不凡来了。
秦不凡听了黑娃子的话,心里震惊无比,好端端的父亲为何会突然口吐鲜血,倒地不起呢?平时父亲身体很硬朗,为何会突然如此?一时之间秦不凡也想不出个原由,只得赶紧吩咐了黑娃子几句,叫他跟着自己回村,说罢抬脚便往家里跑去。
待到秦不凡跑回家中时候,家里已经聚集了一大批闻风赶来的乡亲,秦不凡好不容易挤进了房子里。一眼看去,只见秦父躺在床榻上,双眼紧闭,额头冒着些虚汗,脸上隐隐有黑气升腾。边上坐着个大夫,那大夫正在给秦父把脉,不时地皱着眉头,一副思索的样子。
秦不凡看到自己的父亲躺在床上昏迷不醒,一时也没了主意,又看到母亲站在一旁低声哭泣,只觉得天都快塌了似得。一看到大夫诊罢,赶紧出声问道:“严大夫,怎么样?我父亲为何会突然口吐鲜血,至今昏迷不醒呢?”
那大夫听了秦不凡的话,便停止了思索,看了看秦不凡,斟酌了一番说道:“这位就是名动凉国的秦秀才了吧,不满你说,老夫从医三十载,还从未见过此等病症。你父亲的病老夫也是束手无策啊。”
左右邻里乡亲听得真切,大惊失色,窃窃私语。好端端的一个人,难道就要这样走了?
秦不凡听了,也是大惊,这老医生可是星莱城方圆百里医术最出色的大夫了,如果他都治不好,那可如何是好?赶忙问道:“严大夫,连你也看不出我父亲患的究竟是何病么?依你看来,真的没有什么办法了么?”
那大夫听了秦不凡的话,低头叹道:“唉,不满秦秀才,老夫确实看不出这病是何病。这么说吧,依我看来,这病,怕是治不好的。不过老夫可以给你开副药方给你父亲吊着命,可若想治好,怕是千难万难,恕老夫无能啊!”
说完,也不等秦不凡搭话,掏出一张纸来,拿起笔,唰唰唰的在纸上写了起来。
秦母听了严大夫的话,悲从中来,一时控制不住,放声哭了起来,秦不凡赶紧跑到母亲身边,低声安慰道:“母亲别担心,孩儿就算是舍了这条命,也要救父亲,孩儿不会让父亲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走的。”
听了秦不凡的话,秦母也不说话,只是抱着他,哭的好像更凶了起来。一边的邻里看到这种情景,见不得生离死别的一些妇女,也流下了泪来。
那严大夫写完药方,见到此情此景,也不好意思讨要诊费,摇了摇头,对秦不凡摆了摆手,便告辞去了。
秦不凡拿起药方,定睛一看,药倒也普通之极,倒也常见。可其中有味药,唤曰人参果,此果虽然普通,可不到一定年份的人参果根本没有什么药效,而上了一定年份的人参果,早已被炒到了一个天价。
可此时的秦家早已是一贫如洗,这可叫他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