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人体自然能够快速恢复,可却是病情严重,除了外在的药物治疗,最重要的就是自身的恢复机能。同样的病,一个意志顽强的病人总是要比一个毫无生念的病人情况要好的多。而那么姑娘刚好就是属于后者。”
“刘太医的意思是她自己不想没有生存的意志,她不想活?!”纯渊蓝慕倏地一把拍向桌案,连带着所有的奏折都为之一颤。刘太医抖了抖身子,随即抬步走到中央重新跪下,道:“皇上息怒,老臣句句属实!人生在世,最重要的就是生存的意志,却一个人没有生存的意志,那即便是无病无灾也会抑郁寡欢,活不长久。而那位姑娘本就受过重伤,又受过大寒,再加平日里抑郁寡欢,精神不振,多思多忧,到了今日只是到这种程度的症状已经是侥幸了!”
“那该如何才能让她完全恢复!”纯渊蓝慕倏地站起身,皱眉询问。
刘太医抹了把冷汗,轻声道:“心病还需心药医,纵使华佗在世,医得了一个人的身,也医不好一颗不想振作的心啊!”
纯渊蓝慕双手紧握,良久,这才缓缓松开,轻声道:“有劳太医开些对她身体有帮助的方子,至于其他朕来解决!”
“老臣定会尽全力而为之!”刘太医拂了拂身,郑重的道。
纯渊蓝慕点点头,随即便让他退下。
半晌。纯渊蓝慕看着空无一人的御书房,情不自禁的便想起从前纯渊帝在世之时,桌案旁总是会安安静静的站着一个低眉顺眼的宫女,手中或研着墨,或递着茶水,明明很平常的画面,可让人无法忽略的是她唇角那清透的笑。
是什么事情可以让她忧思成疾,是什么事情竟让年纪轻轻的她不想要活下去。
初见之时,尽管都是她眉头轻蹙,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可那时的她从骨子里散发着一种坚韧的生机。
时过境迁,不过匆匆*年的时光,竟让她难熬如斯吗?
望着桌案上满满的奏折,他忽然没有了批阅下去的*,那些政治,那些权利,那些高高在上的感觉,他似乎一点也感受不到快乐。
从从前不能掌握命运的无奈与被动,到如今掌握着他人命运的帝王,他似乎在路上遗失了什么东西。
望着空荡的屋子,他突然觉得怅然若失,突然间,他好想去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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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画扇一路走到长安宫外,柳公公俯身恭送她进入宫内,这才转身往回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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