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随着柳公公出了房门,关门瞬间,柳公公抬眸透过薄薄的屏风看向纯渊蓝慕,随即低垂下头,将门关上。
“好了,没事了,你的眉头也该舒展舒展了。”古画扇轻笑着看向纯渊蓝慕。
纯渊蓝慕唇角微扬,伸手理了理古画扇鬓角的乱发,轻声道:“好不容易来一次,竟还让你受了伤,都是我的错。”
“皇上不必这样说,改日我还是会来的,一点小伤倒不至于让我怕了这御书房。”古画扇轻笑。
纯渊蓝慕轻轻抚着古画扇的肩头,唇角虽在微扬,可眸光望向古画扇的右肩,有些暗沉的光芒一闪而过。
“时辰也不早了,再耽误一会儿,恐怕你就又要熬夜批阅奏折了,我就先走了。”古画扇说着站起身。
纯渊蓝慕轻轻揽着古画扇的肩头,轻声道:“我让柳长岩送你,晚些时候我再去看你。小心些手,有什么要做的就吩咐下人,不要再自己亲力亲为了。平日里随着你的心意,可眼下却是要听我的!”
古画扇轻笑着点头,直念叨他啰嗦。
告别了纯渊蓝慕,便随着柳公公出了清心殿,转眸看向清心殿的大门,轻叹。
等到晚些她还要再来一趟,心中疑问没有解开,她无论如何也不能心安。
柳长岩微微抬眸看着古画扇流连清心殿的目光,抿了抿唇,这才轻声道:“姑娘若是平日里无事便多来几趟,皇上每日忙于朝政,可百忙之间总是会惦念着姑娘,事事为姑娘着想。有时候忙到夜里,想去看看姑娘,却又怕打扰了姑娘休息,只在长安宫外站了一会儿便离开了。皇上对姑娘的重视想必姑娘也是能够体会的,奴才在这里多了嘴,只是希望姑娘能够多多体谅一下皇上,多多看望一下皇上,奴才每次看着皇上的愁容,心中也是极其难受的。”
古画扇抿唇看向柳长岩,听着他的话语,只觉得心中又莫名的隐隐作痛,伸手抚着右肩,最近不知为何,她的肩头有时总是闷疼,那里是当初为纯渊蓝慕所挡的箭伤,几年来除了换季的时候会疼一些,其余时间倒也无什大碍。倒是不知为何近日来疼痛连连。
轻轻叹息,古画扇再次扫视过清心殿,随即抬步向长安宫走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