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扇牙龈紧咬,蓦地大步重新走上台阶,一撩衣摆双膝跪地,向着禁闭的房门内沉声道:“皇上,千错万错都是奴婢的不是,奴婢愿意接受任何惩罚,只求皇上传太医瞧瞧身子吧”
离得近了这才听到屋子内断断续续的咳嗽声时而响起,沉闷压抑。
六福焦急的跑来,便看到古画扇单薄的身子直直的跪下去,声音亦是颤抖着。抬步想要一同前去跪着,便被一旁的李修文制止。
“师傅”
李修文重重一叹,向着六福微微摇头。
六福眉头紧皱,看向古画扇孤零零的身影,眼眶有些湿润。
纯渊帝似乎并不打算回答,依旧是断断续续的咳嗽着。
古画扇薄唇紧抿,蓦地双手撑地,弯下腰朝地上磕了一个头,沉声道:“皇上,求您了奴婢不嫁人,一辈子都不嫁了求皇上消消气吧身子最重要”
“皇上,奴婢一辈子陪在您身边一直到死奴婢都陪您”
“皇上,是奴婢的错,是奴婢忘记了曾答应过您的话。”
“皇上,奴婢不嫁,奴婢不嫁”
是啊她忘记了,她是要陪葬的啊
她一个将死之人有什么资格拥有感情
她一个连命运都掌控不了的人有什么资格误了别人一生
她有什么资格牵扯
在这个世界里,她从来都只不过是个过客罢了
不知何时,早上还清朗的天儿,此刻已经狂风大作,冰冷冰冷的,寒到了骨子里。
台阶上的血迹已经凝固,原本白皙圆润的额头上此刻已经被磕的血迹斑斑。
蓦地,从屋子里传出纯渊帝的声音。
“李修文进来”
古画扇一怔,却依旧不停地磕着头。
李修文闻言浑身一震,立刻大步走向房门处,低头看了眼古画扇单薄的身子,重重的一叹,推开门走了进去。
房门再次被关闭,六福赶紧跑到古画扇身旁,看着地上的血迹,赶紧扶着古画扇又要俯下的身子。
“扇儿姐姐,扇儿姐姐”除了担忧,他还能做些什么六福此刻无比痛恨自己。
“六福不要拦我,我不能,我不能”许是心情激荡,或是接连的请求导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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