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自然,倒也没有什么隐瞒,又想起这个古画扇在纯渊帝心中的位置,便也觉得她不会有什么不轨的意图。
“这山中野兽居多,画扇姑娘自己一个人着实不安全。还是早早的离去吧!以免误伤了扇儿姐姐。”一个白脸的侍卫,轻声道。
古画扇展颜轻笑,道:“我自有分寸,有劳侍卫大哥忧心了!”
话说到这份上,二名侍卫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叮嘱了几句,这才打马离开。
眼见二人离去,古画扇这才淡了笑意,薄唇紧抿。手中握着手帕的素指倏地握紧。缓缓回头,看向已然站在自己身后的人。
一袭白衣,风华绝代。不是纯渊蓝慕又是谁?
“这山中不太安稳,常有野兽出没,你还是小心为妙,快快离开吧。”纯渊蓝慕轻声道。
“离开?我徒步从住处走到这里,为的就是你的一句尽快离开吗?我会离开的,只不过要等到我将事情办完。”古画扇清声道。抬步一步步向着纯渊蓝慕走去。
纯渊蓝慕静立不动,直直的看着古画扇的面庞,波澜不惊。
“你是不是杀了人?”古画扇直直的问道。
纯渊蓝慕蓦地皱眉,眸子中带着疑惑。
“是不是?就在我离开皇宫后的几天,你杀了屏儿,对不对――”古画扇步步紧逼,直截了当的说了出来。
纯渊蓝慕皱眉,一把覆上古画扇有些颤抖的肩头,看着她对自己猜疑,暗沉的眸子。骨节分明的素手倏地紧握,沉声道:“怎么,如今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一个人吗?若是,那你还来问我作甚,我早早的便已经被你判了死罪,无论我做什么,都是错的。古画扇,你知不知道你有多么狠心?”
话落,古画扇只觉得心脏有些紊乱疼痛,直直的看着他漆黑如墨的眸子。那一夜被丢弃的染血的剑,他脖颈间滑落的鲜血,再一次充斥在整个大脑。
如同诛心。
“那这呢?屏儿死死的握着的手帕。这是我绣的,这是那次为你包扎伤口遗留的。难道不应该是在你的手中吗?为何偏偏留在了死去的屏儿手中?”古画扇颤抖着伸开手指,手掌上静静地躺着那方洁白的帕子,白的耀眼,白的心酸。(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