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
纯渊蓝栩也坐起身,看着一惊一乍的小‘女’子,嘴角轻笑。
“问你啊,那年在芦苇丛中,你有没有见过一个荷包。上面没有什么‘花’‘色’,就是一个白‘色’的荷包。”
嘴角的轻笑有瞬间的僵硬,遂又淡了去。
“你是说,你的那个荷包,丢了?”
“对啊,当年就找不到了。我觉得应该是跳马车的时候不知道落在哪里了?哎!”古画扇垂头丧气的说着。
福至心灵间,纯渊蓝栩便想个通透,嘴角再次挂上笑意,眉间那一抹黑云也倏地消失不见。
原来……
“当时只顾着着急寻你,并未曾见到。只是一个荷包罢了,能让你这个没心没肺牵肠挂肚这些年。想必那荷包,很重要?”纯渊蓝栩轻声道。
古画扇又叹了口气,望着繁星点点的天空喃喃道:“确实很重要,那是母亲留给我唯一的物件。可我没用,竟然‘弄’丢了……”
纯渊蓝栩闻言抿了抿‘唇’,眸光流转,开口道:“放心,我会帮你寻找的。”
古画扇眼睛亮了亮,又突然暗淡下来,嘟囔着:“都那么久了,说不定当时便被那一场大火烧没了――”
说到这里,古画扇倏地扭头一把抓住纯渊蓝栩的手。小心翼翼的去掀他的衣袖。
纯渊蓝栩嘴角的笑意又瞬间的僵硬,却一动不动任由她动作。
云纹衣袖被掀开,那手臂上赫然盘亘着狰狞的伤疤,从胳膊处一直延伸入衣袖。
呼吸一瞬间凝结。她知道,她就知道这个伤疤到底有多严重。古画扇颤抖着手想要触‘摸’,却又不敢,这么严重的伤,得有多痛!
“吓着了吗?早就不痛了。”纯渊蓝栩轻声安慰。伸手握住她有些颤抖的手指。
“我是不是特招霉运,帮助我的人都会倒霉。比如你,比如我姐姐,比如六福,比如――”他!
抬眸看了他一眼,那个他字,却是再说不出口。
纯渊蓝栩似并未多想,伸手拍了拍她的头顶,道:“就你这小小的影响力,还不足以让别人为你牺牲什么!放心吧你就。”
古画扇闻言瞪了他一眼,哼了一声,扭头看向天空。
纯渊蓝栩轻笑,伸手理着她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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