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仕女图,噔的一下又穿越回了唐伯虎那儿。
本来那套《普济方》被唐豆拿走唐伯虎还在肉疼的在书房里转圈,那可是初刻本呀,就算以唐伯虎现在的财力。想要再重新购置完整的一套也是非常的不易。
正在唐伯虎肉疼的时候,唐豆又笑呵呵的出现在他面前。
唐伯虎急忙挤出一脸笑容,笑呵呵的要跟唐豆把酒言欢。
唐豆笑了笑。将手中的仕女图递给唐伯虎,笑道:“唐兄,我知道那套《普济方》必定非常贵重,无以为报,我这里有幅画,就拿给唐兄赏析吧。”
唐伯虎急忙摆手:“贤弟说的哪里话来,一套《普济方》而已,贤弟何足挂齿。”
唐伯虎心中却也在暗暗叹气,什么字画能跟整套的初刻本《普济方》相比?就算是米癫的真迹恐怕也及不上一套《普济方》吧。
唐豆笑着把手中的画轴塞到唐伯虎手中。笑道:“唐兄就不要客气了,我知道这幅画及不上《普济方》的价值。聊以弥补,等以后我找到好的画作必当呈给唐兄。”
唐伯虎推拖着嘴里说着不见外的话。却忍不住好奇在书案上展开了那幅仕女图,眼前就是一亮。
唐伯虎本来就是以擅长画春宫仕女图而闻名,唐豆选择拿这幅仕女图给他也是投其所好,这幅画是唐豆在唐代长安游玩时,一个落魄公子哥在街头贩卖的,只是他要价过高无人理会,唐豆见这幅画虽然无名无款,但是颇有一些意境就掏钱买了下来,如今送给唐伯虎倒也是合适。
唐豆本来准备跟唐伯虎交代两句就马上穿越回去,家里还有一大摊子事儿呢,重要的是那几枚做旧的天显通宝也需要随时盯着,他把试剂加大了浓度,别把旧做过了又得重新来过。
唐豆伸手拍了一下唐伯虎的肩膀,笑呵呵的说道:“唐兄,那我就……”
唐伯虎‘哎呀’一声蹦了起来,竟然忘形的一把抱住了唐豆,老脸涨红语音颤抖的冲着唐豆说道:“贤弟,贤弟,你这幅《安乐仕女图》实在是太贵重了,为兄是万万不敢收下。”
唐豆嘴角抽搐了几下,《安乐仕女图》?这个名字听在耳朵里似乎有点熟悉。
唐豆这一回也不忙着走了,他笑呵呵的望着唐伯虎说道:“这幅画无名无款的,唐兄怎么知道是《安乐仕女图》?”
唐豆在脑子里飞快的搜索着《安乐仕女图》出自于何处,可惜这里没有电脑也用不了手机,不然的话唐豆早就百度搜索了。
唐伯虎哈哈的笑了起来:“贤弟不知,为兄曾抄摹过唐代张怀谨所著之《画断》,为兄敢断定此画必定是唐代张萱所绘之《安乐仕女图》。在宋代以前,书画者均不在自己创作的书画上提款以及加盖钤印,自宋元以后,加盖钤印才蔚然成风。”
唐伯虎拉着唐豆站在那幅《安乐仕女图》前指点着说道:“张萱乃是宫廷画匠,尤其擅长画贵公子、鞍马、屏帷、宫苑子女等人物,线条工细劲健,色彩富丽匀净。张萱画仕女尤喜以朱色晕染耳根,画婴儿既得童稚之形貌,又有活泼之神采。画贵族游乐生活场景,不仅以人物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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