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你们上手我拿出来干什么。”
“那就好那就好。”葛长贵从口袋里掏出一副白手套带上,一把抓住了那幅字画,这才慢条斯理的又从衣兜里掏出来一个放大镜。
那几个老板也不含糊,也各自从口袋里掏出手套放大镜,果然是专业人士,这些装备都是随身携带,跟他们比起来,唐豆就跟一个半路出家的和尚一样,手里连个装样子的木鱼都没有。
张老板是玩瓷器的行家,他从刚才唐豆一进门就盯上了唐豆右手拎着的那个大瓶子,此时已经拉到自己面前拿着放大镜细细查看起来,他沉浸瓷器多年,这个瓶子给他的第一眼印象就告诉他,这东西错不了,只是可惜瓶口有一个不小的豁口,坏了品相。
这时葛长贵也将那副包世臣的书法卷轴展开,其实在卷轴展开一半的时候他就已经确定这就是唐豆他老爸收藏的那副书法,他现在在心里琢磨的是应该给唐豆开一个什么价位合适。
包世臣书画传世不少,所以市场上的价格并不是很高,基本是在四五千到两三万之间。
葛长贵早就看过这幅书法,当年卖书法那个人家里遇到了难处,是先进的他店里,毕竟他是主营古籍字画类的。他忽悠那人说字是后人仿的,值不了几个钱,给那人开出了一百块钱的价格,结果那人一赌气夹着字走了。
葛长贵本想做个局找人花个三百五百的把这幅字收过来,没想到那人转了一圈,这幅字被唐豆他老爸买去了,据说花了四千块钱,令葛长贵心里把两个人都给骂了。
按照他给这幅字估的价,这幅字应该值个七八千块钱左右,四千块钱收倒是也收的过,可是收物件的时候谁不想只花个仨瓜俩枣的呀,没见过去那些当铺伙计,甭管什么好东西到了他们嘴里都是虫叮鼠咬破烂玩意一件。
葛长贵有个熟客正在找包世臣的字画,价格随葛长贵开,要不然葛长贵也不会对这幅字画这么迫切。
不说葛长贵心里打的什么算盘了,那几位老板见张老板和葛长贵都上手了,也开始动手赏析了起来。
孙老板是玩杂项的,对瓷器也有一些研究,本来他也盯上了张老板看的那个瓶子,被张老板抢了先,只得退而求其次拿起了那个小了好几号的瓷瓶,一入手就感觉出那种厚重的历史沉淀,表情不禁也变得凝重了起来。
王老板也是玩杂项的,拿起了一只白瓷碗研究了起来,倒是黄老板专玩钱币之类的古玩,对瓷器没有太大的兴趣,凑到葛长贵身后看起那幅包世臣的书法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