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音暧昧上挑。话尾男修意味不明地哄笑起来,别指意味非常明显。
闻者都心照不宣地跟着大笑起来。
“没想到,堂堂正道魁首的沧阆派竟然出了这么个弟子……”
乱七八糟的话语争先恐后地钻进耳朵,江心月本就白皙的脸色此时更是白得仿佛寒冬腊月里的凄雪。柔弱的身子骨好似狂风中的筛子,不停地打着颤,摇摇欲坠。
她倚着陆珩,神情似承受着莫大的委屈,期期艾艾地辩驳道:“不……不是的。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是我不小心……被绊了一跤,顾道友出手扶我……不是你们想的那样……不是……”
说完这几句话,萦绕在眼眶中不停打着转的泪水终于不堪重负,从睫毛上滑落,顺着脸颊砸到地面上,模样说不出的凄楚和可怜。
旁边,陆珩单手搀着她,冷峻的容颜此时布满了寒霜,紧咬的下颌骨表明了他此刻正隐忍着强烈的怒意。刀锋般冷峭的目光一一划过围观的众人,沉声道:“各位道友请慎言!沧阆派的威严不容诸位亵渎!”
这几年。陆珩一直跟在苏枋身边,为人处事越发的沉稳,不说话时就像藏于剑鞘中的宝剑,但一旦出鞘,锋芒毕露,夺目逼人。
原本还冷眼讥诮的一群人无一敢直视他的双眸,更何况,他方才最后一句话的意思,分明是要将他们的话扣上个挑衅沧阆派威严的帽子,如此一来谁还敢造次!
闹哄哄的场面瞬间寂静了下来。
江心月口中提到的“顾道友”。也就是她身旁的金丹门男修,这几天被她的若即若离勾得起了很大的兴致,此刻见她一副风中弱柳的模样,怜惜之心油然而起。鼓胀在胸口,急需发泄。
他往前跨了一步,腰杆笔挺,视线在众人脸上滑了一圈后不耐道:“江道友一时未站稳,在下不过出手扶了一把,如何就变成了投怀送抱?”
他旁边的同伴也帮腔道:“正是!两位白蚀峰的道友为何污蔑江道友。更毁我金丹门声誉?”
“原来只是扶了一把,我道怎么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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