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其量只能算是个大姑娘,然而大姑娘一旦嫁人,碰到了旧日的情人,不说“还恨我吗?”反而却出人预料地说出“还爱我吗?”这样的话,你能够不说她如此柔情坦白的可爱吗?这似乎让王憨回忆起她对他的恋情,有着续接的含意。
王憨被问住了,竟真的憨傻呆了,他绝没想到对方会这么**裸的问出了这种话,若是他还处在闺中,由于羞涩难出口,绝不会这么问,今人家已是有夫之妇,已体味到男女之间那些事,也不在有所顾及,况且自家男人又不在身旁。
王憨作难了,要说不爱她,那是违心之论,要说爱她,又怎么好意思说得出口,因为她已嫁人,已再不是黃花闺女的她等待他求爱,再说爱字还有什么意思,只不过徒自增加伤感,所以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默默不语。
“爱、不爱这三个字,会那么的令你难以回答吗?”孙飞霞似乎非要逼王憨说出不可。
既然不能装憨,王憨也就硬着头皮无可奈何地道:“说实话,以前是爱,现在是不能爱,也不敢爱。”
“这么说,你心里还是爱我是吗?”
“好像是吧!”王憨不否认地点了下头。
“为什么说不能爱,也不敢爱呢?就是我是一个结了婚的女人?我跟你说,爱本身并没有罪,谁也不能剥夺你爱的权力,就算你仍爱我,这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想要的东西没有得到,总还是想要得到,谁也不能把你怎么样,你又有什么不敢说的呢?何况你也只不过是单纯的去爱一个人而已。”
是的,没有谁规定一个男人不能爱上一个结过婚的女人,一个结过婚的女人不能爱上一个未婚的男人,只要你有那份爱,那份未超越道德范围的爱,只是单纯的没有邪念的爱,在自己心目中留下美好形象的爱,也未尝不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么。
男人女人都一样,哪怕是自己结了婚,也希望自己在别人眼里留下美的印象,希望对方能多看自己一眼,甚至于想听到对自己的赞美声,心里十分的舒服和满足,这就是人的自私,也是虚荣。
“你既然还爱我,那一定能听我的话,帮我的忙了?”孙飞霞试探问。
王憨看了她一眼,心说,你若让我帮你杀人,我还能听你的话吗?也真是,装做没听懂,不言不语。
孙飞霞笑着说:“你别心里揣着明白装糊涂,现在就你我两个人,那件事你还欠着我的人情,我还没有跟你计较,你若是不乖乖听我的话,我就把你那件丑事宣扬出去,让你在江湖上不能立足,见不得人。”
王憨想,我一向走得正,站得直,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别拿大话吓唬要挟我,问道:“我没做什么丑事呀?”
孙飞霞反唇相讥笑说:“你王憨还真是好人多忘事,得了便宜还卖乖,装憨装傻胡弄我是不是?那我问你,你既然说你是走得正站得直的正人君子,你为什么还爱偷看女人尿尿,甚至于把眼都看直了,馋涎欲滴……”
“你别说了,那是我无意。”王憨大吃一惊,深埋在心底的那点秘密,没想到竟然被她揭露,显然当时她也看见了他在对着她尿尿,只是碍于情面,两人心照不宣,不愿声张,既是王憨他向弥勒吴透露了此事,也始终没有说出看到尿尿的女人是谁,只说是个不认识的女人。
他没想到她现在竟揭开了他的那点事,虽说事不大,若经她的臭嘴给宣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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