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敲门上。打开门见黎淑贤站在门外。“团长,你的情况政委与我说了,我错怪你了。”黎淑贤面孔有些发红。欧阳剑把黎淑贤让进屋内道:“我知道陆姑娘喜欢我,我也挺喜欢陆姑娘。但这仅仅是喜欢,确切说我们之间是革命的友谊,仅此而已,请放心我不会越雷池一步。”
“可是陆文婷知道这个情况吗?”“不知道,不过我会在恰当的时候告诉她。目前她在敌人心脏战斗,我不能让她烦心,否则会出现意外。”“我明白了,目前我的电训班训练的有眉目了,我可以独当一面了。我爹又搞来两部电台,可是总不进行发报训练不行呀!”欧阳剑道:“这样吧,我让穆世雄保护你们,拉到野外进行发报训练,这样会迅速提高你们的发报水平。”
黎淑贤离去后,欧阳剑思绪受到干扰,脑海浮现出陆文婷的倩影。方才自己的话是口是心非,内心不由得隐隐作疼。
欧阳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作为来到这个时代的男人遇到的第一个女人,就是陆文婷。也许这是天意,一个生命里难以割舍的女人。而相片里那个女人,无论是不是自己的妻子,似乎都与自己没有关系。尽管相片里的女人摩登、洋气、漂亮,可是一点感觉也没有。然而无情的现实又要逼迫自己接纳这个女人,甚至“共同的”子女,想到此欧阳剑心里特别扭,甚至认为自己无形中戴了绿帽子。
欧阳剑有些烦躁,站起身走到脸盆旁把头伸进水里,憋了好一会儿感觉舒服不少。水顺着脸颊淌下来沁湿了衣服,思维变得清晰。走到桌子前拿起笔略微思考,开始奋笔疾书,忘掉了所有烦恼。煤油灯发出昏暗的光芒,一侧墙壁上显示出的暗影十分醒目。靠墙的床上小马睡得十分香甜,对着的另一张床没有人,陶铸精力旺盛不在屋里。
另一间屋子,粟裕、罗荣桓、宋任穷缠着陶铸不放。昨天他们见到欧阳剑是兴奋,今天在破砖窑是震撼。可以说几位在红四军都没有听过如此精辟的形势分析。尤其是欧阳剑周密的部署和自信深深的感染他们,可以说欧阳剑形象,在极端的时间内变得高大起来。“兄弟,你再讲一会儿,欧阳大队长的事情我们都想听!”粟裕两眼放光继续纠缠。“不行今天太晚了,我回去了。你们若想听明天再讲。”
陶铸说完立马没影了。“看来欧阳大队长是吸取了南昌起义失败的教训,要从新探索另辟蹊径。没有想到一年多时间,他不仅在云水县立足,而且建立了秘密根据地,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他不仅智慧超群,而且信仰坚定,二者缺一不可。“罗荣桓毕竟年长几岁分析透彻。“欧阳大队长是黄埔军校的精英,他在云水县的军事谋略堪称经典,我迫切想了解其军事构想。”粟裕直言不讳。
通过二人的谈吐不难判断其区别,罗荣桓政治色彩浓厚,粟裕对军事偏爱。显而易见,一个是政治人物,一个是军事将才,他们的个性泾渭分明。“要我说跟着欧阳大队长,我们太幸运了,咱们就冲锋陷阵吧!”常言道从下看大、三岁看老。尽管此话有些偏颇,但不能说不无道理,明显看出宋任穷要比二人短练,或者说天生的资质欠缺。
三个人对欧阳剑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日后他们在肖克口中听到的评论,更加深了对欧阳剑的信服。次日吃完早饭,毛泽覃带领部队训练,粟裕、罗荣桓、宋任穷、肖克、肖峰走进欧阳剑的房间。房间内从新进行了布置,正面墙上出现3张地图,一张全国地图,一张江西地图,一张九江地区地图。桌子上还支起一块黑板,一角放着粉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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