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
言心轻轻一笑,不置可否,“断了脊梁骨的人,还能称之为人么?”这话很不中听,此间众人里不是没人知道山外的情势,极北南下,若无逆反,则秋毫无犯,简直令人不可思议,如此宽厚,虽然从来没有听及牧天狼或是李落承认,但是都能猜到十有八九这就是他降了极北深处那些人换来的。不过和极北深处的纷争,和过往历朝历代那些更迭战事不一样了,几乎是跨越种族的征战,一方孱弱,一方绝强,换来偏安一隅,几息残喘,实在是可怜可笑。
李落一怔,望向言心,他们的眼神很复杂,倒不是单纯只有恨意,有怨,那自然就有爱恨情仇在其中,叫他多了几分暖意,不是所有人都恨他,也许有多恨,背后就有多少失望和遗憾。“岂止是断了脊梁骨。”李落哈哈大笑,很平静地说了一番话,“到盟城之前,他们告诉我如果我跪多久,就给盟城的牧天狼和大甘朝廷多少时间,我在那间屋子前跪了三天三夜,替牧天狼和大甘求了三日光阴,也跪断了脊梁骨,说断,着实有些言过其实,该说抽走了脊梁骨才对。”言语轻而静,自来那些震撼人心的话都不是吼出来的,轻轻地说,一样可以。许多人的脸上变了颜色,他求来的三天,不只是对牧天狼和大甘朝廷,一样也是替宋家和唐家求来的三天,而且还有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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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赢不了。”李落如是说,方才的失神放肆很快就被敛去,不带情绪诉说一个事实,“极北深处擅长操控野兽,十万大山虽大,不过相比人,更是那些野兽的地盘,飞禽走兽,乃至游鱼地鼠,人去得了的地方它们去得,去不了的地方它们亦能去得,不管藏在什么地方,最后都会被找到的,除非,”他停顿一息,环视四周的铁甲精骑,话语如刀,冷飕飕地飘了过去,“你们能把他们全都杀光。”铁甲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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