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同流合污,但是此刻的草海大势已经不是她一个人可以阻挡,顺应或是逆反,结局都是一样,于极北而言,她没有李落的好运气。
“我这辈子从未真正佩服过一个人,唯独佩服过一次,就是我听到你夫君那番事关天下大势的因势论,那是我第一次听到有人对大势所趋有那么透彻的领悟,也是我第一次对势这个字有了深深的忌惮,就像现在,大势所趋,不是几个人或者一群人就能够阻挡。”
“借口,托词。”
相柳儿张了张口,英雄气短莫过于此。“他在铁甲精骑营中,如果我是你,就不会去找他。”相柳儿捏了捏眉心,“其实他换回来的,未必不是我们的机会。”说完之后就要出门离去,琮馥冷笑一声,挡住去路,手握刀柄,虎视眈眈地盯着相柳儿。
“让她走吧。”
“呀!”
“走吧。”
“王妃……”
“拦下她,杀了她,能做什么呢?”
琮馥收刀,让出去路。相柳儿走到门口,稍作停顿,回头看着谷梁泪,“你放不下他,他也一样舍不得你,我和他有些交情,他放弃得了这个天下,唯独放不下你。”说完轻轻颔首,悄无声息的离开院子。
等相柳儿离开之后,琮馥凑近过来,“咱们还去天牢吗?”
谷梁泪摇摇头,相柳儿找得到自己,那么别人也一样找得到,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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