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冰暴跳如雷,差点拔剑砍了她,后来还是琮馥和云无雁几人过去解了围,险些没弄出人命。后来才听说久彩儿已经成婚,大甘诸人听了惊得目瞪口呆,这彪悍的娘们比起草海有过之而无不及。到了第二天再见冷冰时,那女人竟似没有发生昨天夜里的事,面色如常,且对冷冰不咸不澹,倒是让冷冰憋了一肚子气,很是不爽。
琮馥这般调戏的话她听得多了,见怪不怪,不理就好,越是和她较真就越没完没了,反正比谁的脸皮厚,输的人一定是谷梁泪。
“大甘朝廷和牧天狼关系微妙,和东海诸岛的关系也说不上有多亲近,至于大甘水师,虞子略到底心里怎么想,说实话我也猜不透,只是他敬我多过大甘的皇帝,所以玄悯才会和我多说一会话吧,毕竟有这一份香火情,往后的日子也不会太难堪。”
“你们这些大甘来的人就是弯弯曲曲的肠子太多,一点都不爽利,还不如你家王爷呢,该打就打,该杀就杀,喜欢就喜欢,讨厌就讨厌,一点也不拖泥带水,你知道吗,彩儿说她这辈子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没睡了你夫君。”琮馥大咧咧说着,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谁家的色中饿鬼调戏良家妇女。
谷梁泪莞尔一笑,看着她略微躲闪的眼神,久彩儿是遗憾,但是她嫁人了,听说这些年东海求婚刺背龙鱼的人能盛得下十艘大船,可是没有一个人能入得了她的眼。是她眼光高?还是她在等谁?
“他要是回来,只要愿意,和彩儿同床也没什么不可以。”
“真的?”琮馥眼睛亮了,看见谷梁泪似笑非笑的神情,连忙打了个哈欠,故作漫不经心地说,“就怕你家那个呆子眼界高过天,看不上。”
“看不上谁?”
“看不上……我管是谁呢。”琮馥气休休说了一句,瞪了谷梁泪一眼,一副很不开心的样子。谷梁泪忍不住娇笑出声,伸手拽了拽她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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