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呢。”李玄悯呵呵笑道,“他和皇叔一向不亲近,这些年鲜有来往。正妃谷梁氏和九哥一道去了北方,府中原本还有个骨雅的妃子,听说也经常不着家,性子野得很,九哥也不怎么管,要说在弃名楼待得最久的应该还是漱家那个小姐,前些日子听说也出城去了北府,好些时候都没回来。”
漱家,金玉满堂……李玄慈双目微微一凝,这是当年云妃替李落张罗的一门亲事,论门当户对,漱家差得远,论钱财,莫说是一个亲王嫔妃,就连他这个当天子的都眼红,也不知道漱家还有没有待嫁闺中的姑娘。
“朕听闻弃名楼中有不少人都已经离开卓城,此事是真是假?”
“臣弟也有耳闻,是那个西厢苏家姑娘带着人去了岤阳州九江府,有点归隐山野的意思。”
“都走了?”
“差不多吧,走了不少。七哥你也知道,好早弃名楼就有百美同园的风流轶事,这次一走,怕是再难见满园春色咯。”
李玄慈一扬眉梢:“没人拦着?”
李玄悯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谁敢……”
弃名楼里的人要走,天下谁人敢阻?在卓城怕是连五指之数都数不出来,至少李玄悯自忖自己尚无这个胆子,李玄慈倒是敢,不过他会么?
见李玄慈许久不说话,李玄悯岔开话题,沉声说道,“得皇兄恩准,这几年小弟在中书省走了走,才知道当初九哥算计的深,用心良苦。”
“哦,说来听听。”李玄慈也有了几分兴致,坐了下来仔细聆听,世人都知道李落有经国治世之才,他也想听听李玄悯从中书省看到听到了什么。
“别的不说,就说九哥一手促成的巡检司和监法司,就足见他的深谋远虑。中书省拟定国法,无监察之职,巡检司巡检天下,却没有下狱定罪的大权,监法司定责,虽说不能巡查百官,但是可以监察巡检司。这样一来,大权三分,各司其职,最后又都拢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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