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紧紧抱着他,生怕一松手他就会消失不见。
看来真的是活过来了啊,那老头当真没骗人。不过究竟发生了什么李落不得而知,约莫和虚境中奇异鬼怪的空间有关。
“我……多久了?”本来还想说我死了多久,但被谷梁泪愤懑一瞪,李落急忙转了话音,生怕惹得她不喜。
“很久了。”谷梁泪温柔地看着他,李落凝望着这一双宛若秋水的眸子,除了他的倒影,这双眼睛里再也没有其他的颜色,满满都只是他一人。生平得一人,足矣,若叫漱沉鱼和壤驷宝音知道此刻李落心中的念想,只怕会心碎,呃,漱沉鱼有可能,壤驷宝音,大概,可能,也许,巴不得自己早点死吧。
李落微微挪动了一下身子,谷梁泪抱得很紧,他也没有发力,手脚都在,除了虚弱和早前黑剑白刀留在自己身上的伤痕之外,好像并没有别的新伤。忽地,紧贴谷梁泪身子的地方传来些许温热的触感,久在行伍,不用多问便知道是什么,吃惊问道:“你受伤了!?让我看看。”
谷梁泪没有理睬,依旧还是抱着他,嫣然一笑,柔声说道:“不打紧的。”
李落挣扎着坐了起来,谷梁泪半嗔半恼,却还是将他扶了起来。李落扶着谷梁泪香肩,上上下下好一通打量,直叫玉人两腮发红,好不羞赧。胸前有一滩血迹,不过外衣没有破,如果不是别人的血,那便应该是内伤,依稀记得昏迷之前他们都还在巨门另一侧,此刻却在身边,定是引燃惊雷后发生了别的变故。
谷梁泪猜到他在想什么,低声说道:“那扇门开了。”
什么!?李落一扬眉,大吃了一惊,门开了,那就是说还是没能阻止黑剑白刀解除极北禁制的企图,往后这个天下看来是不会太平了。
“不过……”谷梁泪犹豫地接了半句,李落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