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起来,我和那头青牛交情最深,不过没见着它们过来。”
相柳儿哦了一声,忽然问道:“当日在营中那个自称是你主人的女子可是太白族人?”
李落老脸一红, 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血璃在营中着实嚣张跋扈, 对他呼之则来挥之则去,动辄拳打脚踢,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他身边曾有一个人形凶兽,随手破解异鬼之危,武功高的出奇,脾气也大的出奇。后来就不见了,相柳儿只是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对血璃并不熟悉。
“不错,她的确是太白一族的族长。”
“咦,若是如此……”
“我知道拨汗的意思,不过据她所言,太白一族现如今就只剩下两个人了,一个是她。”
“那还有一个?”
李落指着自己无可奈何地说:“另外一个据说是我。”相柳儿呆了片刻,吸了一口气,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没想到你竟然还有这样的身份。”李落干笑一声,没有做声。相柳儿思索片刻,接道,“若以她太白族人的身份,是否可以与极北中哪个势力结盟?别的不说,知道些雪山的秘密也胜过现在这样一筹莫展。”
李落额头冷汗直冒,想起当日在祭坛时她那副张狂霸道的模样,虽说同为镇守雪山的古族,但是在她眼里一点也没有把岁首荧惑当成族人,血剑之下不知道染了多少血债,倘若真以血璃的交情寻求盟友,只怕到时候不用等这些妖兽和黑剑白刀,岁首和荧惑两族就得先和联军将士拼个你死我活。
半晌之后,李落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不易。”相柳儿不解,他苦笑一声,怅然叹道,“在极北,她的仇家可不少,太白一族人丁凋零非一日之寒,当年在极北时就极为霸道,大概没几个人会愿意同太白一族结盟。”
相柳儿好一阵沉默,风过境,雪山之下愈发显得凝重了。
喧闹之后又是一阵死一般的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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