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意他的死活,至于太白一族只剩他们两个也就是骗骗人罢了,更别说那些什么要壮大太白一族的鬼话。一柄青刀鸣鸿, 就算太白传人着实牵强,再者说了, 刀已碎, 说起来他和青姬的缘分似乎也尽了。
“镜子后面是什么?”
果然,要瞒过她几乎不可能。李落沉默不语,相柳儿倒也没有异色,轻声说道,“不能说?”
“没看清。”
“这么说你看见了?”
“应该是。”
相柳儿没有追问,望着人群中的连山,语气要冷淡许多:“事关华族夏族,除了刚才王爷说的这些,还有别的么?”
“没有。”连山的语气也很平淡,相柳儿身后是归藏,和她继承的连山名号道不同不相为谋,交情匪浅,只是好坏难料。
相柳儿看着人群中的几人,都是此前同他一起进去山谷里的人,“华族和天火渊雪有何关联?”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兴许有,兴许没有,如果当真有谁知道华族与天火渊雪的关系,差不多就是自承身份,挑明了说自己便是天火或是渊雪传人了。
“华族未必就是天火渊雪,也许只是其中一支罢了,或者是得到天火渊雪传承的族民,既然已经刻在石台上,我猜华族夏族早已湮灭在岁月之中,而天火渊雪还在,但从此处看,他们多半也是过客。”李落淡淡说道,思绪至此,便记起当初第一次见到仓央嘉禾的时候她说起的那个故事。极北之地有奇物,还有最先与日月同辉的奇地各有一族看守,他们不知道岁月,不知道冬夏交替,也没有人知道他们从何而来,如今又在哪里,只是这天地奇物存世之后,突然有一天里,他们就这样凭空出现在这个世上,世代守护着他们的宿命,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等到有人走了出去,在天下山川中游历了很多年,终于有一天这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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