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笃定地说了一个截然相反的故事,我不知道哪个是真,哪个是假,但是有一处却是相同,那扇门一旦打开必然会引得天下大乱。后来我便想这天下也不只有天火渊雪,漠北天南也从未打上谁的记号, 既然这天下曾经属于天火渊雪,为何就不能属于我们。”
相柳儿一怔,明眸熠熠生辉,轻轻哼了一声,好大的胆子,好狂的口气, 只怕除了他,还没有人在知道天火渊雪之后敢大言不惭与其三分天下。
“帮天火还是帮渊雪的忙,倒不如帮帮自己, 拨汗以为呢。”
“口气不小,就不怕天火渊雪找你的麻烦。”相柳儿冷言冷语,嘴角却轻轻翘起。
“若他们来寻麻烦,我未必不能是麻烦。”李落豪气干云地说着,颇有些在心爱的女子面前不甘愿落于人后的稚气。也不知道他的自信从何而来,相柳儿扶额垂首,眼角余光瞟了一眼谷梁泪,若换做是她,自家汉子吹嘘,早一个耳光过去叫他清醒清醒。
“看来王爷是打算在太岁头上动土咯。”
“既然入局,就不能只当一枚过河的卒子,就算是泥菩萨,丢进河里也该有个声响才是。”
“那你打算怎么做?”
李落看着相柳儿,思考她会不会出卖自己。相柳儿见状面露不悦,冷淡说道:“不愿说就算了,免得我拿你纳了投名状。”
“拨汗知道当日在鹿野那伽山腹, 也就是那座长城亭堑前发生的事么?”李落看着谷梁泪,歉然接道, “拙荆那日在场,拨汗没在,不过同行有草海将士,理该听说了些。”
“是有耳闻。”
“那日我在鹿野那伽山顶埋了万斤火药,以同归于尽要挟黑剑白刀许我入局,算是替自己搏了几个筹码。”
相柳儿和谷梁泪同时反应过来,齐声说道:“你想炸毁这座雪山?”
“哈哈,想炸毁这座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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