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无义,渐渐将她拉得离他越来越远,样子也越来越模糊。李落有些气恼,不过倒没有歇斯底里,这种事他在梦里见过许多次,比如梦中的婚礼,红色盖头下那个欲语还羞的人,嘴唇和海棠一样红,脸颊如海棠花一般粉。酒喝了,天地也拜过,心满意足的时候,但是怎么走也走不到那间贴着大红喜字的屋子前。短短几步,那条路却长的离谱,看着近,竟然隔了千山万水。
她没了,城没了,只是心里那股怨气越来越重,重的让他忘了自己的名字,忘了自己是人是鬼,是生是死。猛然间,天和地仿佛一座囚笼,紧紧压在他身上,想将他压倒,压垮,压死,碾成一堆灰土。这股怨气,愤、不甘、透不过来的窒息,最重的还是不甘心,非心所愿,偏爱月色动人,怎奈夜色弄人。不甘的情绪如火一般烧着心,黑炎业火,仿佛要将这囚笼连同囚笼里的自己一并都烧成灰烬。
有声音在耳边响起:把字刻在石头上。
烈火焚天,刀出,囚笼破了。
天还是天,地也还是地,多了青草白花,不过眼前没有白璧无瑕的城,只有两座入云的高山,和站在对面的武尊。
李落半蹲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他不记得过去多久,也不记得和武尊交手几招,只知道整个后背已被汗水浸透。苗刀倒竖刺入地面,撑着他轻轻发抖的身子,还有握着刀柄还在发抖的手。
大日金轮的确是一门幻术,李落本以为会是诸如虚实阴阳之类的境界,修炼至极致,有倒转乾坤吐纳方寸的本事,但他万万没有想到武尊的大日金轮竟然是一场梦!
梦,有好有坏,遂武尊的心意来编织,身陷其中而不自知,如果醒不来,那么结局多半是在梦里长眠不醒。他第一次见可以将武道巅峰的域表象化的人,这般造诣,对武道领悟之深恐怕还要在大隐于市的素惠清之上,血璃或许也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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