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救,不劳公子费心了。”说完又咳嗽起来,脸颊染上一抹病态的红晕,颇显惊心。
“他的医术未必不如宫中御医,左右无事,不如试试。”谷梁泪劝解道,“若是这里不方便,去船上也好的,莫叫人闲话姑娘清誉就好。”
“身在此地,哪里来的什么清誉,夫人言重了。”冰舒淡淡应了一声,却没有叫李落医治的打算。亦蝉在一旁连声劝说,许是不忍心见她这般模样,冰舒无法,叹了一口气,“那就有劳公子为贱妾诊脉,不论好坏,贱妾都会答谢公子相助之恩。”
李落愣了愣神,这是打算给自己付诊金么?以前曾救过几人,但还从来没有靠医术赚取过银子,往后归隐山林,若不教书,当个治病救人的大夫也不错。
冰舒没有回去船上,寻了一个人少的小摊前坐了下来,亦蝉给了摊主一块碎银子,便也没要什么吃食,独自占了一桌。冰舒和李落相向而坐,李落没开口,冰舒略有迟疑,之后才将手伸了出来,亮出洁白的腕子,带着一丝羞赧,微微避开李落的目光,倒是有些任人宰割的模样,让他忍俊不禁,却被谷梁泪一记白眼扫过,便即正襟危坐,只当没有看见她窘迫的神色。
桌前有人围观,看起来冰舒在月下春江薄有幸名,有人和她姐妹二人打招呼,有人冷眼旁观,见着李落替她诊脉,皆都露出好奇神色,关切的有,冷漠的更多,生生死死在月下春江颇有点潮起潮落的感觉。月春江常在,那些花却开了又谢,变换很快,便也没了归宿,就如同冰舒方才所说,这里的人都是无根浮萍,或许一阵风就会吹到不知哪里去了。
冰舒的病症和她的人在月下春江一样出名,不少身份显赫的入幕之宾都曾尝试为她求药治病,博取美人欢心,宫里的御医也来瞧过,只不过还是束手无策。见有人要替她诊脉,众人不掩好奇,议论几句,既有宽慰,也有闲说,反正给冰舒瞧病的大夫多了,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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