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输却定然是输。”见众人皆无言语,李落和声笑道,“我可能庇护不了你们了,趁着现在我还是大甘的一字并肩王,若能多做便多做些,日后怕是没有机会了。”
“王爷,你可以不去吗?”漱沉鱼担忧地说,一脸期盼。李落摇了摇头,笑道,“此一时彼一时,以往当个掩耳盗铃的人,或许可以不去,而如今不得不去,只能怪自己心比天高,命比纸薄,总觉得这世上没有能瞒得过自己眼睛的事,真当走到这一步的时候才发觉自己的蠢和渺小,日月星辰,浩瀚如海,并非是什么事都能担得起。”
天有些暗了,太阳下了山,窗户和木门皆被暮气笼罩。驿站里没有风灯,也没有人点蜡烛,屋中一片暮色,看不清彼此脸上的神色。良久之后,李落温颜一笑,缓缓说道:“我不是危言耸听,故意吓你们,如果你们想问什么,只要是我知道的,今日我不会隐瞒。”
“爹,我有一个问题。”
“你说吧。”
“刚才爹又是疑问,又是叮嘱,把我们问了一个遍,我就想知道爹你的问话顺序是怎么来的?先和谁说,再和谁说,最后是谁,还有干脆不说的,这个顺序就是我们在你心里的地位和亲疏吗?”
李落一滞,好一个刁钻的问题。是?不是?李落暗自咋舌,离浅予所谓亲疏远近,似乎有这么点意思,但是方才自己说话的时候可有想过将他们分出个次序来,他一时也拿不准。
壤驷宝音一愣,怒道:“好啊,李落,你什么意思!?欺负我一个人吗?”
李落瞠目结舌,好像没这个念头,但是却又解释不清楚,说到底都怪离浅予挑拨离间。
姜寒怜啧了一声,不由得暗自盘算起来,自己和他交际并不多,这顺序倒是靠后了点,如果小丫头没有猜错的话,嘿,难不成他还对我有非分之想,啧啧,想不到啊,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没成想这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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