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小,口风不严,万一将来说漏了嘴坏了爹的大事,不听了不听了,我先走了啊。”
“小孩子一个人在外面我不放心,我去看着她。”壤驷宝音急忙起身,便要跟出去。苏荼倒吸了一口凉气,到底脸皮有些薄了。李落笑了笑,没有拦着,就在她们二人走到门口时很随意地说,“不如我们分开吧。”
离浅予脚下一顿,回头震惊地看着他。壤驷宝音一脸茫然,琢磨了一会,问道:“分开的意思是你要去别的地方,不让我们跟着你?还是说你要写大甘的休书,把我赶走?”
谷梁泪很平静,一言不发,这才是那晚他没有说完的下半句吧。分开亦无不可,不过总要有个不得不分开的理由,若是不爱了,再无夫妻之间的情意,又或者他喜欢上了别人,不愿再看见自己,她可以走,但是不能像现在这样走的不明不白。
李落看着壤驷宝音,和声说道:“你是草海振翅翱翔的鹰,只有那片土地才能让你无拘无束,大甘毕竟还是太小,人太多太吵,有时候连风的声音都听不见。”
壤驷宝音眨了眨眼,咧嘴不悦道:“什么意思!嫌弃我在弃名楼白吃白住就明说,还大甘太小太吵?草海难道人不多?真当草海是鸟不拉屎的地方吗!”
李落一滞,叹了一口气:“我不是那个意思,这,只是个比喻。”说完之后他便不想再和壤驷宝音纠缠,无论是什么话,她都能从里头挑出刺来,幸亏最刁钻的风狸没在这里。再看着离浅予,道,“你叫我一声爹,我却没教你什么,原本是想带着你在身边,多叫你看一看,听一听,好过整日唠叨些之乎者也的规矩。浅予,你很聪明,是我生平仅见,我没教你什么,自然也无颜要你做什么,日后行事三思而行,莫要只凭一己好恶,反正长大以后比我还厉害就好。”
离浅予挠挠脸蛋,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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