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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有移动的迹象,舱中诸人皆是失声惊呼,有女子绝望的痛哭流涕,还有的一线希望也随着这一声船响付之东流,李落也不禁有些嘀咕,难不成周清欢的后手还在更远的海上。好在船只是动了一下,而后便停了下来,似是海面起风,颠簸了一下。
又等了半刻,李落盘算着渡口的人应该都上了船,船未动,或许是渡口生变,或许另有蹊跷,但是待在船舱里恐怕不是长久之计,万一沉船,岂不是冤得慌。
李落看着对面的玉清真人,摸了摸鼻尖,问道:“要不我出去看看?”
玉清真人抬了抬眼皮,轻哼一声。方才和李落说话的男子一脸震惊,“木兄弟,你能出去!?”
李落轻轻一笑,解下外衣,擦了擦船舱里凝出的水珠,将衣裳打湿,随后挽在两根熟铜栏杆上,探手伸出监牢之外,微微一招,便见靠在墙壁上那一根原本是责打关押人犯的木棍凌空飞了过来,稳稳落入掌中。船舱中传出齐齐一声惊呼,这种手段除了江湖上的一流高手,寻常江湖客闻所未闻,更别说寻常人家。玉清真人亦是失色,早前曾听卓城的江湖道宗师高手偶然提起,传闻这位王爷能施展江湖上已成绝响的绝学擒龙引凤,她只当是无稽之谈,眼前这一幕却叫她心生寒意,当初还曾想借助景余琼的身份逼宫于他,如今想来当真是不自量力,别说冷冰,单是一个他恐怕穷极玉剑宫都未必是对手,据说隐在他身后的红尘宫嫡传弟子谷梁泪武功更加了得。玉清真人擦了一把冷汗,幸亏当初他是遣巡检司的官吏前来叙案,以理服人,若非如此,真要惹上他,别说一个玉剑宫,十个玉剑宫都挡不住。
就在她暗自庆幸之际,李落已拽开铜杆,从监牢中钻了出来,回头看着牢房里蠢蠢欲动的众人,和声说道:“你们先等一等,我去上头看看,如果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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